午膳安排在另一处宽广之地,早有侍女摆了桌子碗筷。
“公然是出身商户的,瞧她打扮,真俗气。”
容月屏不着陈迹地看了颜若倾一眼,暗道她不但人长得美,没想到心机也这么活络,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安瑾,不会是她的敌手。
容月屏适时地出来做和事佬,“好啦安瑾,你表姐也是为你好,既是一家人,别坏了和蔼。本日可贵出来相聚,百花圃有一处荷花池,我们姐妹几个待会儿用了午膳,去池边摘荷花可好?”
夸大究竟,不是扭曲究竟!
是的,她一早就晓得周振对小安氏的畸恋,但她从不感觉是周振有错,只感觉是小安氏生了狐媚脸。
为甚么?因为讨厌你长得美!恨小安氏勾走了父亲的心!害得母亲很多年来心结烦闷!
听着众姐妹的夸奖之辞,容月屏淡笑道:“花儿再美,终会干枯,过了春日,只剩下满园的寥寂萧索之态了。”
“我这表姐虽生的好,但实在是个薄命的,年幼丧父,只得跟从母亲大老远来都城投奔我们家,估计是彼苍妒忌她生得美吧!”最后一句打趣话惹得大师莞尔。
容月屏云淡风轻地把这出闹剧揭过了。
在去的路上,安瑾咬紧下唇,轻声在颜若倾耳畔说道:“表姐真是好聪明的辩才!”
世人这才重视到安瑾身后的颜若倾,纷繁朝她看去。这一看,大师不由得呼吸一窒!暗自收回赞叹,好一名倾国倾城的绝代才子!
穿戴得体,打扮得看似简朴,又不显得随便,自有澹泊清丽的味道,叫人瞧着格外舒畅,和安瑾浑身的累坠比拟,的确一个天一个地!
看安瑾震惊的模样,颜若倾慕道:“公然,璟王没有骗我。”
安瑾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跳起来指责颜若倾,“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