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呢,不喝水了?”
大刘嫂见姜山手里拿的恰是她平时擦那边的东西,神采顿时不天然的说道:“别……”
“喝水也能忘了,你可真行,出去吧。”大刘嫂回身抢先往院子里走去。
但这也怪不得大刘嫂,那块小毛巾,确切是平时她用来擦那边的,有味是普通的,有根毛那也是普通的,再加上她此时羞臊的脑中乱糟糟的,那里能看破姜山。
“不对呀大刘嫂,你头发又长又直,但这根弯曲折曲的也不如何长,不像你的呀。”姜山走到大刘嫂面前,将手中那根曲折的毛毛和大刘嫂的头发对比了一下说道。
姜山的话音一落,大刘嫂猛的站起来,一脚将铁盆踢到了一边,转过身满脸喜色的说道:“你啥意义?”
大刘嫂手里端着个水瓢走了出去,但因为姜山是背对着寝室门口,以是大刘嫂并没见姜山在干甚么。
“打麻将是种游戏,能赢的体例有很多,此中有一种叫‘自摸’。”姜山一语双关的说道。
大刘嫂明天固然穿戴没变,但是气色看起来却比之前红润,莫非是因为她昨晚自摸开释的原因?
“麻将是啥?俺不晓得。”大刘嫂想也没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