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睡一会儿,又有人来拍门。刘晓姿翻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一名四十岁摆布的中年人,白净的皮肤,戴一副黑框眼镜,挺有气质,上衣穿一件休闲西装,下身一条牛仔裤。此人的身后还跟着一小我,二十多岁,浑身高低透着书卷气,一副白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很斯文的模样。屋子里的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熟谙。刘晓姿看到侍在端脸上的迷惑,仓猝问道:“你们找谁?”公文包上前一步,彬彬有礼地问道:“叨教侍在端侍先生是在这间病房吧?”侍在端一听,很好,本身变成侍先生了。看模样,应当是比较有身份的人,从速坐了起来,“我就是,叨教你们有事儿吗?”人家规矩,咱也得规矩,这才显得调和。
“那怕甚么!出入有警方庇护,更威风了。我们又不做好事,端哥,你不会是怕了吧?”这个甘霖,还真是遐想够丰富的,他侍在端怕?怕甚么?俗话说,老要张狂少要稳,他只不过是不想那么张扬罢了。侍在端不想再跟甘霖争辩,便缩下身子,躺到了被窝里,刘晓姿帮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他便闭上了眼睛。
“大镇长,当着林书记的面儿,我可不客气地提些要求了。我那天说的那事儿,你可得抓紧,我可不想因为在病院住着,到手的鸭子飞了。”说着还冲姚易竹挤挤眼睛,“这事儿呢,我就拜托姚镇长了,林书记,你不介怀吧?”姚易竹明白了侍在端的意义,点了点头。林毅恒也不晓得他说的是甚么,归正就是点头。“我必然会支撑姚镇长,把侍老板的事儿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