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的错,跟他闺女没干系!”狗丢儿把剪子又拿了过来,“你想出气,还是用这个吧。你那东西,留着给你喜好的女人用,别因为这个把本身搭出来!”三路接过剪刀,在手里掂了掂,又递给了狗丢儿。
“不可,他进监狱了,那全村人可就都晓得了!你让你二姐的脸往哪儿搁?今后还如何见人?”母亲抱着二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哭。
“姐,丢儿那边你想如何办?”当着母亲的面,三路还是问了出来。三路妈从速问是如何回事儿,固然模糊看出二杏与狗丢儿干系有些含混,终究不肯定。
看到满地的血迹和扔在地上的剪刀,女孩儿眼睛俄然变得血红,她俄然扑了上来,一口咬住狗丢儿的胳膊,咬住就不撒口。“丫儿,快松开,快去叫你三伯过来!”这个三伯,是村里的赤脚大夫。狗丢儿活力了,甩开女孩儿,胳膊已经被她咬出血了,对她来讲,牙齿和指甲便是最短长的兵器了。
“那你们说如何办?总不能揍一顿解气就行了吧!最好就是把他送进监狱,他这是犯法!”
“二姐那儿,你筹算如何办?”三路想获得狗丢儿的态度,一个男人,本身的女人被欺负了,是不是在心机上留下暗影,三路拿不准。他能够必定,如果狗丢儿是以不要二杏,那他们俩这多年的朋友可就没得做了。
“妈,你先出去,这是二姐的事儿,让她本身拿主张!”三路把母亲推开,他想听到二杏的实在设法,特别是对狗丢儿,她想如何办。
“你也配!牲口!”听到大海这么说,三路更加活力了,抬起一脚,踹到了大海的脸上,大海脸上顿时呈现了一个大大的鞋印,鼻子出血了。“好,你糟蹋我姐,我就糟蹋你闺女,我让你悔怨当爹!”三路说着,就想往外走,却狗丢儿拦住了,他可不想让三路以强奸幼女罪入狱。
女孩儿没站稳,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小胸脯起伏着,恶狠狠地盯着两小我。两小我没有理她,也没有再看还在流着血的大海,径直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