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骗我一次,好不好?我情愿给你骗。”
这婆娘也是放肆惯了,满心觉得林俊鸟会昏迷,看都不看,就扭腰走到丁三英面前,对劲道:“三英婶,这小骗子就是个废料,姑奶奶一招就打得他不分南北。你放心,他就是一张嘴巴好使,死人都能说活,骗得一些人对他唯命是从。此人实在没神马本领,明儿我就把他赶出甜水寨!好了,我们开盘!”
“神马,你骗财骗色?如何骗?骗男人的色?”俊鸟那货就在丁三英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一回。
那丁三英就从一个木偶活了过来,暗忖这下完了,闹半天,这姓林的才是扮猪吃老虎,笑到最后的阿谁。老娘这回丢大脸啦。听俊鸟这货要走,这妇便跌脚上前,拖住他小子,堆笑道:“俊鸟啊,婶子瞎了狗眼。想不到你真人不露相,这下婶子真的要吃你鸟屁啦。要怪就怪这小鸡婆,添油加醋,跟我吹你的好话。俊鸟啊,你谅解婶子嘛。你也看到了的,我家二狗把我打了一顿。他打得好哦,打得呱呱叫。要不,你也把我拖进屋去,关起门来打我一顿?”
丁三英就撒起泼来,挥动着骨爪,扑上来抓挠陆二狗。陆二狗俄然就沉着下来,心说这死婆娘早几年一向跟老子闹仳离,嫌老子人为低。老子还是让着点得了,不值当为了一个看风水的,搞得伉俪反目。就蹭的站起家,躲开了婆娘的撕挠,说声:“我要去上班,返来跟你实际!”说着顾不上跟林俊鸟解释,就出门走了。
“姓林的真是死毛八用,连女人都打不过!换作老娘,早就一头撞死去,还活个神马劲?”丁三英的魂得儿一声回窍,从呆木状况活过来,便一屁股爬起。俄然这婆娘像见到鬼一样,直指着小嫩的身后,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他小子就架不住眼里喷火了,上前实际:“你这婆娘,乐个神马劲?老子没惹到你,你最好也别招惹老子!”
“哎呀,俊鸟啊,这小鸡婆不是神马好东西。没啥本领,就会吹牛。她把牛比都吹上天了!你不是骗子,我才是骗子,是我骗财骗色!俊鸟,你就发发善心,给我家定个盘嘛。你说甚么,我都承诺你!”这妇心说,林大海的崽就是一尊瘟神,他技击这么短长,又会看风水,老娘获咎他。万一他暗里给我家下黑手,那但是倒血霉喽。老娘倒没神马,关头是省会上大学的儿子,他要有神马三长两短,老娘罪恶就大了!想到这里,丁三英就更得屈膝乞降了。
陆二狗听黄脸婆越来越不像话,就走上前,伸大掌把黄脸婆推了一把,凶道:“你个死婆娘,刘徒弟是我请来的!你那里吃了枪药,跟刘徒弟发癫哦?老鸡婆,歪瓜枣子,这个家神马时候轮到你作主啦?是我陆二狗当家,还是你当家?”
陆二狗被抢白了一顿,那厨子噌的就起来了,冲上前抓住丁三英的头发,猛地一摔,把婆娘跌倒地上。一屁股骑到丁三英的肚皮上,举大掌,叭叭叭!不断扇她的脸,扇得丁三英两眼冒金星。扇一巴掌骂一句:“歪瓜枣,老鸡婆,这个时候来论功请赏啊?还你拿主张,你歪嘴货拿个屁的主张啊?不是老子累死累活,出外挣人为养家,你个作死的哪来的米下锅哦?还儿子考大学,是你考的?儿子能上大学,是他本身争气,有你个臭婆娘鸡叭毛事哦?我草,气死老子了!”
“对,我骗男人的色。”丁三英想都不想,点头如鸡啄米道。
“你!”小嫩就看了丁三英一眼,那婆娘跟没魂了一样,坐在地上发楞。小嫩就放刀子似的瞪住了俊鸟,说声:“小魂淡!你还不晓得姑奶奶是谁,姑奶奶就让你晓得晓得!”说罢一脚蹬到他小子的膝盖上,借力打力,以肉眼跟不上的速率在他肚皮上一踩,猛地抬膝盖对准那货的下巴,重重地顶了一下。然后翻着筋斗,安稳落地。这招叫做登天梯,是小嫩的看家本领。普通的人都受不住她一顶,轻则昏迷,重则下巴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