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炮定眼一瞅,差点没气晕畴昔,倍是委曲的哭丧道:“不是吧?林俊鸟你这乡巴佬开挂了啊。你不是看风水混饭的吗?听飞天王讲,你只会用黄符打人,你的黄符呢?”
现在他身穿一件港式花衫,梳着背头,戴墨镜,口里叼着一支粗大的雪茄,扑扑扑的抽雪茄。紧贴着他的身后,直挺挺站着一名身穿皮乃罩、皮热裤,双腿绑着皮套的冷傲女郎。西大蜜斯还是头一次发明铁炮的身边多了这个女郎,左看右看不熟谙,就忙是一摆手,失声问道:“小贱人,你更加大胆了,胆敢乱来老子!老子前天让你去跟下老铁,老铁贴身的阿谁女保镳是如何回事?快说!”
见铁炮失态成如许,都有种狗急跳墙的感受了。不由的,林俊鸟就笑了起来,痞味的抖了抖腿子,走上前道:“铁炮,老子能来,已经够瞧得起你!哈,你觉得戴上大墨镜,就是老迈?弄个女保镳,就了不得了?只不过是土包子着花罢了!”说完这话,俊鸟鄙夷地比了一其中指。
铁炮想不到林俊鸟脱手倒快,情急下扣动了扳机。怦!跟着一声枪响,枪弹射中了飞翔的金刚符。铁炮满心觉得枪弹足以把黄符射个稀烂,但是接下来产生的一幕令得他毕生难忘。出膛的枪弹射上去后,竟然匪夷所思地冒出了一串火花,倒像是打中了一面钢板。
再看那张黄符,不但没有涓滴的破坏,反而还不足力,持续飞翔了几米远,这才飘落在他的脚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