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柱“嗞”地抿了一口酒,瞟了林广发一眼后才叹了口气接着道:“……要说赢利,我不如你,可如果讲对女人的体味,你林广发还真跟我差远啦。”
这林广发也是有点人来疯,刘大柱不劝还好,越劝他越是来劲,仗着酒意,更是暴跳如雷,语无伦次地嚷嚷个不断。
可刘大柱下一句话倒是给他临头浇了一盆冷水。
屁·股上面仿佛有千万根针芒,林广发不天然地挪了挪凳子,恨不得立马就冲到张孀妇家里,好好享用一番那梦寐以求水蜜桃般的熟·女风·情。
“卧槽他个神仙板板的……”
门外冲进一个脸上五颜六色的小瘦子,那肿胀得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冒死眨巴着,硬是挤出了两行眼泪来。
“哪个小王八羔子敢这么乱来?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爹啊,是个叫叶小宝的家伙,我探听过了,他就是这个芦花村的。刘伯伯,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气。”
林广发一愣,继而恍然,醉醺醺的模样立马便有了三分复苏,又惊又喜地问道:“刘老哥,你是说那张孀妇家的存款?我不是已经说了嘛,只要他张孀妇情愿陪我一宿,合作社的存款我包管帮她搞定。”
“噗……”
斜目睹林广发一副孔殷的猴急样,在内心暗笑一声后,刘大柱才施施然弹了弹烟灰道:“人家张孀妇就算有这心,可你还希冀人家巴巴地跑到你家里去躺床上伸开腿啊?”
林园眨巴眨巴那双老鼠眼,非常享用地躺在王春花怀里,用力拱了拱后,假装不幸巴巴的模样大声道。
有滋有味地吸了一口醇和的卷烟,刘大柱不经意地瞟过烟头上的商标,暗骂着林广发真特么会捞钱,抽烟都是抽的黄鹤楼1917啊。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惨叫,如半夜里野狗被人打了一棒子似得哀嚎响彻屋内,让刘大柱都不由吓了一跳。
“这个是普通见地?卧槽,刘老哥,这是在打我的脸啊,我看上的东西,竟然有人来抢……是哪个狗日的东西啊?”
见林广发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刘大柱眨巴眨巴眼睛,接着道:“自从前次你提了这坎后,张孀妇但是在我面前问了你好几次了,可你老兄倒好,从前次镇上返来后,硬是一次都没来我芦花村,这可让张孀妇差点急白了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