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贵喘了几口粗气,莫名有一种舒爽的感受。
现在被当个球一样砸在地上,这不是瞎混闹吗?
陆雄俄然有种智商被欺侮的感受。
“你刚才到底用了甚么体例?就拜个牌位这么简朴?”
宋牧阳不管不顾地刻着牌位,最后一笔落定,便在陈天断臂处沾了些血。
刚被下了病危告诉的陈天,现在竟然规复了认识。
陈天方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身子虚到了极致,要不是打了两针肾上腺素怕是撑不到这里。
未几时,坟土中生出一阵恶臭。
宋牧阳将陈福贵扶起。
“上边的草是新铺上去的,有人动过你家的坟。”
陆雄吓得半死,后脚跟着宋牧阳扶住了陈福贵的后腰。
刚才还惨白的神采,竟然渐渐有了血丝,连胸卒中的症状都逐步减退。
“那不可!”陆雄俄然变得主动。
“先拜祖宗牌位,把人缓过来再说!”
陈福贵惶恐,不自发地跪在地上。
“你就说那十万块花得值不值吧!”
不等宋牧阳按他的头,他便用力重重的叩了三下。
“二拜地西百邪去,三叩首!”
自家儿子捡回一条命,另有钱拿,陈福贵天然欢乐。
“不对,这是新土!”
一番折腾,陈福贵逐步和缓过来,不过神采还是煞白。
陆雄神采煞白,焦心肠催促。
此处地处山间谷地,长年干旱,就连周遭的水势也是绕着走,底子不成能有水。
正说话间,刚才的护士带着几个大夫吃紧忙忙地冲了出去。
“我的儿啊,你可要了爹的老命喽……”
“小伙子,不,大师!还请指导迷津。”
宋牧阳应了一句便对陆雄招了动手。
经历了刚才的事,陈福贵对宋牧阳坚信不疑。
搭上他这条老命估计都不敷赔!
礼毕,陈福贵才在宋牧阳的搀扶下,晃闲逛悠地站了起来。
一个陈天够他折腾的,陈福贵再出事,那就不是倾家荡产的题目了。
“既然我已到此,便和你陈家缠了缘,自当有始有终,此事包在我身上。”
宋牧阳抓住中间的桌子,生生将其打碎,挑出一块还算平整的木牌,便刻起了字。
可要想撤除他们陈家的霉运,必须父子二人同时参加。
陈福贵扣着怀中的烟斗,有些不美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