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强大,才不被欺负,”严苓说,“我妈忍我爸忍了这么多年,端茶倒水,服侍他跟服侍祖宗似的,我爸承情了吗?在外找小三,不着家,我妈还勉强责备,当不晓得的,那女的就差把孩子生她面前了。我妈一辈子都在哄着我爸,她没有自我,丢掉原则,她一向在逞强,我爸便可劲欺负她,从不感觉惭愧,只感觉她烦。以是我必然要强,甚么事都要有主动权,特别是豪情。”
严苓悄悄地说,声音似从悠远的回想中抽出来,带着些对怪诞过往的哑然发笑。
严苓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莫爱。
莫爱这些天守床,守得日夜倒置,睡意狼藉。
程景行懒得理他,回身坐上卡雷拉,按下半扇车窗对梁穆说:“你在这守着,我归去喂猫,有事电话。”
“爸爸哪有姐妹首要,你要不想他缠着你,我一脚踹飞他。”
“你爸妈是没有爱,传统的设法又把他们捆绑太久,怨气太重。豪情又不是打斗,那里会有强弱。”
“你可真义气。”
“你在南岛拍戏,年前总要返来,我想等你返来再说,那边事情结束了?”
严苓拧开芒果味的,喝一口,夏季饮冰酒,冷到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