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和和司马护对望了一眼,跪下奏道:“皇上,尉迟将军奉皇上之命抵抗吐谷浑,英勇杀敌,所失之城光复大半,但是德利赞普却暗助吐谷浑,前日俄然发难,发雄师偷袭我军虎帐,伏罗可汗亲身率军绕向我军火线,将我军粮草尽数燃烧,并自南与吐蕃雄师构成夹攻之势,尉迟将军腹背受敌,十几万雄师几近全军淹没,尉迟将军本人亦被吐谷浑俘虏,情势十万孔殷,还请皇上示下。”
“是。”
“是朕让沁竹不要奉告你的,又何罪之有?”天子细细打量了她一下,皱眉道:“冰轮,多日不见,你又清减了几分。”皇贵妃低了头不说话,天子不悦的道:“朕传闻自宗荟前阵子来你这里走了两遭以后,你便老是闷闷不乐的,宗荟也太不晓事,甚么事都要进宫来讲与你晓得。”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不敢看底下批评了
横波无法,不好再说甚么,宝贞却仍然一脸愤然,横波使了个眼色给她,她下认识收敛了神采。但听外间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慕绯羽已然出去,娇怯怯的走到莲真面前行了礼:“莲嫔娘娘万福。”
大燕朝素重家世,天子心下也知霍凇此举惹朝中王公亲贵笑话,令霍家蒙羞,只得执了她手,安抚道:“男人在内里找几个女人,算不得甚么事,你无需介怀,就算真娶进门,也不过是个侧室么。”
慕绯羽却仍站在那边,低眉扎眼,哀告道:“我想跟娘娘伶仃说几句话儿,娘娘可否应允?”
莲真淡淡的道:“无妨,她现在兴不了甚么风波了。”
横波一边将两个玛瑙碟子别离放到几上,一边笑道:“送来的公公悄悄儿跟我说,这是万里迢迢从西域送至京师的,因气候酷热,路上还坏了好些,剩的极其奇怪贵重,除了皇后和皇贵妃处,只要我们得了。”
“我晓得那事与你无关。”莲真打断了她,嘲笑道:“你只是心心念念想把我从皇上身边拉开罢了,你被人暗害,落空了孩儿,便借机把我拉下水。以你之聪明,怎会想不到能暗害你肚里龙胎的,必是后宫举足重轻的人物?若皇上能抓到真凶,那当然是好,如果不能,也有我做了替罪羊,你撤除一个眼中钉,也可稍解些哀思,不是么?”
“唔。”莲真应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道:“搁着吧。”
一声轻唤,让他回过神来,皇贵妃看着他,俄然道:“皇上,我想着,前次你提出让臣妾扶养二皇子的事,臣妾。。。臣妾实是不该回绝。”
莲真想了想,对横波道:“你们先出去罢。”宝贞嘴唇动了动,似欲劝止,横波却暗中将她的手一拉,然后带着几个小宫女下去了。
慕绯羽见她点破了本身的来意,既觉放心,又有点不敢信赖,怔怔的跪在那边。莲真看了她一眼:“我不但不恨你,还感激你让我跌了这么一跤,让我切身材味到了民气的险恶。”说着,下认识的悄悄抚了抚皓腕上的镯子:“也让我感遭到了,对我来讲很贵重的东西。”
天子想了想,轻声道:“摆驾永福宫,朕去瞧瞧她罢。”
“姐妹?”莲真似笑非笑:“玫朱紫,我看不必了罢。”
但又猎奇是不是有人在骂我,说我是骗纸
天子不耐的道:“只是甚么?”
“太妃病后,已没法教官二皇子,现下二皇子的起居饮食,满是几个嬷嬷和内监们在看管,臣妾瞧着实在有些不当,此其一。臣妾克日往永福宫走很多了些,跟二皇子打仗也多了,感觉他虽年幼,倒是聪明敬爱,惹人喜好,此其二。是以两点,臣妾大胆向皇上要求,扶养二皇子于清泉宫,臣妾膝下无子,今后必然视他如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