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奶说:“我没有怨亲娘,娘说的对,我的亲娘不是嫌我长的丑,是她碰到了过不去的坎。”
太祖奶说:“委曲啥,俺没感觉委曲,俺感觉很幸运,不错,俺是生在王宫贵宅,还是西梁女儿国的合法担当人,俺本来是要当国王的,但是,俺的娘嫌俺长得丑,就把爹和俺赶出来了,如果不是公爹把俺带下山,到了咱这好人家,有娘您疼着,俺还不定在甚么处所享福呢。”
先祖奶说:“我有工夫抱孙子,还没跟你们这俩傻子算账哩,把俺孙子生到榆树下,这大黑妞皮实,但是俺的孙子娇凌,从明天起,俺不做饭,不刷碗,不洗衣服,不扫地,俺专门抱孙子。”
先祖奶抱着孙子跑过来,把太祖奶舀的凉水踢翻了说:“二杆子,生孩子也不晓得娇养,不敢用凉水洗,去,锅里有热水,掺一点,”
先祖奶说:“你这那是娇养?啥也不干,这些活我都会干。”
太祖爷和太祖奶站到了香案前,神情不由的持重起来。
先祖奶一脸的悲戚说:“俺觉得俺这布衣之家,才有兄弟相争,妯娌反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闹的家无宁日,破财伤身,没想到这帝王之家,竟也父子相残,姐妹纷争,惊心动魄,你死我活,弄得国破家亡,骨肉分离,月圆之时人不圆。”
先祖奶说:“黑妞坐月子,要在家娇养,明天我回山庄,做饭带孩子,让你红莲嫂,把你们没摘完的棉花摘返来。”
先祖奶已经做好了晚餐,坐在门口等他们,太祖奶走到先祖奶面前,从腰间解下个包裹,往先祖奶怀中一丢,一声不吭,就进了大门,从缸里舀了半盆凉水,就要洗脸洗手。
太祖奶说:“不消摘了,红莲嫂那么多事呢,他自家的地还没犁完,红莲嫂身小力薄,累坏了咋办,地里的那些棉花咱也不摘了,让那些没种棉花的人家拾走算了,另有花柴也不要了,好过那些拾柴火的吧。”
太祖奶说:“我不剥,我用锥子穿,小白哥剥。”
太祖爷说:“小毛孩儿,不要惯下弊端,抱惯了,放不下,磨令人,谁有工夫老抱他。”
玉轮升到了树梢,敞亮洁白,固然这玄月十三的玉轮不甚圆,但也像一泓清澈的秋水,将水墅浸润于冰魄广寒当中,月光在柴扉上流转,在瓦棱间飘闪,在人们啰啰嗦嗦的话语间弥散,一阵冷风袭来,令人有了暮秋的寒意,先祖奶抱着孩子站起来讲:“夜风起了,天凉,黑妞不敢再在内里坐了,回屋里吧。”说着就抱着孩子进了院子,隔壁的姑奶和其他的人也各回各家了。
隔壁的姑奶说:“黑妞,这女人坐月子可得娇养啊,不敢再拉犁了。”
太祖奶说:“哪有一锅,不是给你剩了一碗吗。”
上天降下两个“天之骄女”还不敷,还降一个“女魔头”,就是大清国的慈禧老佛爷,如果,梁红燕和梁红玉姐妹俩同心合力,女魔头是斗不过她们的,但是,“艳后”和“贵妃”各领风骚数百年,现在转世再生,谁会服谁呢?平心而论,女王母后以貌取人是不对,不管从甚么角度看,这女王都应当长女梁红燕来当,梁红燕没当上国王,内心本来就不忿,碍于母后的情面,也不敢说甚么,但是,梁红玉太不满足了,竟撺掇母后立下荒唐的遗言:“谁生的女儿标致,谁是三十代女王的担当人”这叫欺天太过,她觉得本身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就必然能生一个第一小美人,但是却生了一个大丑女,但是,梁红燕生的是男孩,底子没有担当权,梁红燕一气之下,就挑起了事端,梁红玉固然是女王,但梁红燕倒是兵马大元帅,手握重兵,姐妹俩掐起来了,老宰辅被气病了,老宰辅在病榻上把两姐妹叫到面前,但愿她们和解,秀才作为他们的教员,做了很多事情,为了西梁的安宁大计,梁红玉情愿把国王的担当权,赠给梁红安,姐妹临时媾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