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事如何,下回再叙。
只见他淡淡地说:“欧阳长天在衢州空中上一现身,就已经没机遇了,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欧阳长天道:“就怕打草惊蛇。”
“我们如何去?”欧阳长天问道。
只见起初拦路的那一帮蒙面人,正在那儿比比划划,声音不是很大,却模糊约约能听到。
蓝衣蒙面人首级,竟然是柳明初。
方黛南本来也要随欧阳长天一起,但赋税交结,他脱不开身,是以便命随行技艺最好的两个家将,跟从着欧阳长天。
蒙面人一个唿哨,众贼兵也操兵刃过来,却不与官兵会战,而是杀伤脚夫、马夫,夺了推车、马车便跑。
蓝衣蒙面人道:“我们退出,这里大师辛苦了一趟,还折了些兄弟,我们只要四车银子算了,其他的你搬走。今后一拍两散!”
马丁一敛笑容,说道:“现在要抓皇上的小舅子,我看真得上一趟懒羊山。就算主谋非【懒羊七鼠】,但是那倒是离此比来的贼窝;他们要先喘口气,那儿无疑是最好的喘气福地。”
马丁鲜明道:“你是说,朝中……”
方道平嘲笑道:“江浙第一大侠,甚么时候竟然被一个孩子吓得这般惨了?哼!哼!堂堂的江浙第一大侠,带领让人谈虎色变的懒羊七鼠,将到手的赋税拱手相让不说,还吓得屁滚尿流。看你们戋戋九万两银子,如何向宗主交代?”
03
听了这话,就连伏魔双剑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用最原始、最直接的体例!”
这二十几人,当然是欧阳长天他们。顷刻间已插入了车马当中。
话说当时欧阳长天便要去追,马丁上向私语道:“贼人抢走九万两纹银,目标是要引我们去追;现在这里才是首要的,先措置好这儿,然后再去也还不迟,因为下官已知他们是谁。”
世人在草径攀爬了近半个时候,终究到了目标地,这儿适值能够俯瞰着寨中的景象。
欧阳长天道:“你熟谙他们?”
欧阳长天揭下了头巾,浅浅一笑说道:“朋友!该暴露你的真脸孔了吧!”为首的蒙面人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还是给你赶上了,但是没有效,我这儿百多兄弟,就算你们武功盖世,也不见得能扳回优势。何况你瞧瞧,起码有五十张强弓硬弩对准了你们。”
蒙面人正要调侃两句,俄然嗖嗖声起,惨叫声不断。排排弩箭正射向他身后的贼兵。欧阳长天前面,喊声震天,方黛南已带领官兵杀了过来。
方黛南命兵丁撤出四十人来驱推粮车,脚夫们将死难者草草安葬,然后由一个家将带着他们渐渐赶去瞿州府会齐。余下四十军兵护着赋税车马,速速赶往瞿州。
七八个蒙面人混战了一会,便即夺路逃窜。比及方黛南人马赶到,粮车几近还在,银车已被推走了十几辆(那些蓝衣人仿佛练习有素,推起车来纯熟得很)。欧阳长天正要纵马去追,马丁道:“等等!”上前附耳对欧阳长天说了几句。
此次共丧失银车十八辆,每辆推车纹银五千两,总计九万两,粮车未丧失,但车夫死了三人、推车脚夫死了二十一人,受伤十五人。驾马车的勉强可带伤驱车,推车的脚夫,却仅余十几个能够持续。
只听他厉声说道:“本座冒这么大风险,才将方黛南那小子引开,你们如何到嘴的肉也吞不下去?”
公然,寨外灯火透亮,人影朣胧。
“这是为何?”马丁惊奇地问。
再说那批蓝衣贼人,候了一会儿,诂计方黛南已经带人走远,这才开了构造,将脚夫、马夫以及赋税车马驱出洞外,正筹算向另一条路摈除。忽见二十几骑快马如风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