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仙，幽魂……”
李柃想到这里，表情不由有些庞大。
两宗同出一源，相互道途恰如阴阳二极，多有互补而少抵触，自创建以来就好得蜜里调油，乃至还常常联婚，相互互换各种资本。
林女人淡淡一笑，道：“百姓愚笨，这是我们的机遇。”
他读过异闻司的卷宗，晓得魔道暗藏都很有耐烦，普通不会无缘无端四周挪窝。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无对劲道：“其间乡民早已对河中水怪接连吃人是江神发怒的说法坚信不疑，即便玄辛国朝廷多次整肃，暗里祭奠仍然不断，至今大粼江神传承已有近万年矣。”
桌前繁忙的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者，头发已经枯白，但是手臂仍然极稳，如同醉心于技艺的工匠，为台面上的少女剖开胸肺，灌注一种如同墨汁的黑油，然后用褐色的粗线重新缝合。
“男女有别啊，如果换成男的就没有那么难堪了……不对，如果换成男的，反而更加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