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姥姥面色惨白,身躯微微颤抖着,没有说话。
梁应龙恰是那名较为年父老,闻言老脸一红:“我等见那江神没有追来,正觉奇特,转头一看,未曾想竟有前辈在此大显神威,把那龙脉都打出来了。”
她的腰腹早就破开一个大洞,是之前被飞剑所贯穿。
恼羞成怒的两人避开毒雾,手中剑光飞射,来回穿越之间,在乌姥姥身上扎出一个个洞穴。
跟着平空闪现的金芒注入,这道人影垂垂变得光鲜起来。
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方才如梦方醒道:“这位前辈不会是散修吧?”
凡人肉眼所难察见的虚空中,稠密的云雾已经把神国法域都粉饰起来,李柃的灵体香气四溢,盖过了香火愿力的香烛纸钱味。
他一向都在暗中窥测,等着乌姥姥濒死冒死,用出底牌,才出来收割。
三百余息后……
李柃道:“好说,好说,没有甚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