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号比武台上的柄策,本觉得开赛后,便会被很多敌手盯上。未曾想,等了半天,身边的人倒是都成了集火的目标,唯独没人来进犯本身。
不管如何说,这场比武大赛更好的成果,还是让这群人对战到力竭,如许在最后才不至于威胁到本身。
“是啊,每个看台上都留下了几个火炎教的门徒,二号比武台更是有三个,师兄这是不想要都不可了。”另一名拥戴道。
李长老闻言,神采一变,不过很快又规复过来,笑道:“就是,丁师弟的门徒们也是不错的。固然,本年不如往年,五个比武台上只要三个还留有赤土教的教徒。不过,只要加把劲,也能争夺到三个名额嘛。如许就能和客岁持平,也不至于一年比一年差!”
为了促进如许的成果,柄策特地暗中察看,找到了两大教派中的正在对战的两个一级武尊。进而上前帮手。此次的帮手倒是真的帮手,不过,在脱手击伤赤土教的门徒以后,又“不谨慎”伤到了火炎教的“师兄”。到这时,柄策才发明本身“出错了”。将“师兄”打成了重伤,忙赔罪报歉。同时,从速去到一旁,对于其他的武者,当然后者的修为,也是场上剩下武者中数一数二的。
本身的存在感不会这么差吧?柄策一阵迷惑。不过,想来想去,柄策大抵找到了启事:本身穿戴火炎教的教服,普通的小教派天然没人敢来找本身的费事。而火炎教的死仇家,赤土教的人,早已和刚才一同出场的几个火炎教教徒对上了眼,此时正和他们苦战正酣,也没有人会花心机顾上如何看如何感觉年青没威胁的本身。
“是啊,话可不能说得太满。如果成果不如人意,你们让师兄情何故堪。”丁长老用心将“情何故堪”加了重音,脸上倒是一脸的情真意切,仿佛一副推心置腹的好师弟模样。
“是吗?哼哼……”丁长老没好气的笑了笑,“这事还得等成果出来了才晓得。”
“师兄此言差矣,赤土教如何能和火炎教比拟呢?”丁长老说道,“我们毕竟是小教派,能争夺一个是一个。不像师兄,需求保护上届教主争夺来的名誉。话说返来,火炎教都处在了这类环境,师兄还能看破,倒也非常让师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