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托塔手”丁勉见此,大声道:“我师兄这些年为五岳剑派经心极力,若非是他,五岳剑派哪有现在风景!”
左冷禅见他公开违背本身,顿时大怒,冷哼道:“岳掌门,你多次三番想要插手泰山派流派之事,到底存的甚么用心?”
天门道长说道:“左掌门就是有功于五岳剑派,也不能谋夺我等数百年基业,四派各有传承,如何能一朝尽丧!”他毫不避讳。直接点了然嵩山派欲要谋夺别的四派传承的心机。
岳不群老神在在,不动声色,言道:“比武夺帅,原也是一法,只不过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是以比武只可点到为止,一分胜负便须停止,切不成伤残性命。并且哪一个有资格参与比武夺帅,可得有个规定,比武夺帅,这帅是五岳剑派之帅,是以若不是五岳剑派门下,非论他有通天本领,可也不能见猎心喜,一时手痒,了局比赛。不然的话,争的是‘天下第一’,却不是为定五岳剑派盟主了。”他晓得左冷禅聘请了很多人前来助拳,是以如此说道。
左冷禅皮笑肉不笑道:“各派只出一人,天然要用本门武功,令狐少侠如果精擅恒山武学,也大可代表贵派!”他晓得令狐冲是华山派弟子,料定他不会恒山派武功,是以如此说道。
左冷禅心中一凛,冷冷道:“岳掌门还请慎言,本日这泰山派之事,我等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在场世人听得此言,都是大为恶感。现在泰山派情势,如果外人不插手,天门道长和他门下弟子非得血溅当场不成,左冷禅此举,看似两不相帮,实际上倒是支撑玉玑子等人篡位。
左冷禅闻言神采大变,天门道长再如何说。也是目前世人承认的泰山派掌门,这下五岳中有三派不平他的号令。让他颜面何存?他正欲让玉玑子等人站出来,挽回泰山派局势。却听岳不群大声道:“左掌门成为五岳盟主以来,带领我五岳剑派南征北战,立下了很多功绩。但近年来所作所为,却多有不谨之处,不但悍然插手衡山和华山内部事件,还在龙泉围攻恒山派世人。到了现在,更是倒行逆施,想要归并五岳,另开庙门。本日岳某在此发起,重选盟主,还我五岳剑派一个朗朗乾坤!”
左冷禅眼看两位正道魁都城发话了,还如何能够回嘴。他怒哼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个锦旗,大声道:“五岳剑派门下听我之令,任何人不得插手泰庙流派之事。如有违者,定不宽恕!”这锦旗恰是五岳盟主令旗,他固然还不是五岳派掌门,却还是五岳剑派盟主,这令旗当然还能用。现在他就以此束缚世人。
岳不群道:“鄙人觉得,最好是请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丐帮解帮主、青城派余观主等几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出来作公证。谁胜谁败,由他们几位评定,免得比武之人缠斗不休。我们只分高低,不决存亡。”
岳不群向四周世人拱了拱手,大声道:“众位豪杰有鉴,天门道长不慎为奸邪所伤,本日岳某在此,定然不会坐视他被门下恃强逼迫!”
岳不群道:“至于如何比武,方不致伤残性命,不伤和蔼,请左先生一抒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