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场中情势一触即发,向问天走了上来,打声哈哈道:“教主,这位就是令狐冲兄弟,是当世少有的堂堂血性男儿。”又向令狐冲道:“令狐兄弟,委曲你在西湖底下的黑牢住了两个多月,我可抱愧得很哪,哈哈,哈哈!”
任我行也笑吟吟地瞧着令狐冲,说道:“你虽为我受了两个多月监狱之灾,但练成了我刻在铁板上的吸星**,嘿嘿,那也足以赔偿而不足了。”方才他击中吵嘴子,发觉其功力尽失,立时晓得令狐冲学会了吸星**。何况他见华山这一代出了两个杰出弟子,当然想要拉拢一个。
任我行哈哈大笑:“令狐兄弟,只要你投奔我教,我不但传你如何融会这异种真气之法,还任命你为光亮右使,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起点
岳方兴双手握剑,嗡嗡一震,说道:“是否能说话,任教主可问我手中之剑!”接着话锋转向黄钟公:“黄庄主,既然我大师兄不是你们所囚,我们两边也算无冤无仇,本日就共进退如何?”他担忧梅庄几人倒向任我行,出言说道。
岳方兴见他两人一唱一和,就要拉令狐突入魔教,嘲笑一声,说道:“你二人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一个操纵我大师兄救人,一个把他留在地牢当中。若真想传吸星**,何不一起拜别后好好传授。内功之道多么凶恶,我大师兄没练死就不错了,你二人却有脸提这个,哼!”
鲍大楚、黄钟公见到两人,手中各执兵刃,脸上神采严峻,鲍大楚颤声道:“原……本来是任……任前辈到了。”
岳方兴自从隧道出来后,便一向警悟四周,他方才模糊发觉到屋外另有别人,是以脱手摸索。
这番话固然大要怀柔,内里却充满了威胁之意,令狐冲胸口热血上涌,朗声说道:“我本就身患绝症,命在朝夕,偶然中却学得了这吸星**,而后如没法化解,也不过答复古状罢了,那也没甚么。我于本身这条性命早已不如何看重,存亡有命,且由他去!”
任我行走了几步,俄然身子一晃,欺到鲍大楚身前,左手疾探,向他咽喉中抓去。他此行首要目标就是收伏这四人,是以也不在乎是否有偷袭的怀疑了。
令狐冲依言吸了口气,果觉玉枕穴和膻中穴两处有真气模糊流窜,不由得神采微变,心中模糊感觉非常不当。
这一招极其俄然,鲍大楚大骇之下只能被动应对,但他武功本就远逊,那里还来得及。
向问天鉴貌辨色,猜到了贰情意,笑道:“兄弟,教主脱困以后,有很多大事要办,可不能让仇家得知,只好委曲你在西湖底下多住几天,我们本日便是救你来啦。幸亏你因祸得福,练成了不世神功,总算有了赔偿。哈哈哈,做哥哥的给你赔不是了。”
岳方兴却不答复,嘲笑道:“内里另有何人?一并现身吧!”
向问天正欲打个哈哈蒙混畴昔,却听凭我行道:“向兄弟不必多言,我当初在那铁板上刻这套练功法门,虽是在黑狱中闷得很了,聊以自遣,却一定存着甚么美意。不过令狐兄弟既然学了此功,那就是我的传人!”他身为一代枭雄,对此也不否定,只是话中却捏准了令狐冲是他传人。
任我行守势顿时落在了那人身上,当场将他打死,抬眼一看,恰是方才在岳方兴手中抓着的吵嘴子。
黄钟公三人见岳方兴说的如此肯定,明显很有掌控,顿时神采煞白,这时突听他一声暴喝:“甚么人?”抬手弹出一枚弹丸。
令狐冲听他如此,也只得跟着哈哈两声,只是声音中却尽是苦意:你用李代桃僵之法把我仍在地牢里两个多月,哪是结义兄弟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