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我如何在这儿呢?”这声音很淡,即便有因为不安而略微颤抖,但还是咬着牙保持最后仅剩的一份庄严。
谁晓得这徐和只挑着眉说,“此人都没死呢,你焦急个屁啊,哎,你们快来帮把手撒,这里头有点环境。”
在路上,甘心说要开车,徐和跟倪愿就在前面坐着,苏小白坐中间。
可就这么标致的一人儿嘴巴上说的倒是最暴虐的话,入蛇吐红信,夹着毒液要置人于死地。
“徐和,你他m是吃错药了吧,明天知己大发不是,还学习雷锋起来了?”
苏小白从上车的时候就老衲入定般,如同打坐,腰杆挺得直直的,脸上愣是瞅不出半点告饶惊骇的神情,反而一双眼睛股溜溜的转,仿佛另有本身的设法,也不去理睬那两人间的嬉笑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