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好了没有啊?”裴安安难堪地问。
“……真不敷兄弟!”顾向北哀怨,只能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裴安安,黯然疗伤去了。
“为甚么?我向你包管,我必然会对她好的!”顾向北冲动地说着,凌慕辰的眸子却变得阴冷,“滚远点!”
他的神采很当真,当真得让裴安安愣了一下。如许的凌慕辰,真的很少见。不过,这仿佛是他第二次给她上药了吧?
“就是因为这么敬爱,才不想被你介入。”
我去,这甚么态度?他觉得他是谁啊!
凌慕辰的眉头皱着,尖削的下巴微扬,向她表示一旁的歇息椅,“坐下!”
更何况,他现在拉着她的手,神情专注的模样,就仿佛求婚胜利了的男生,在给敬爱的女生戴戒指似的……
呃呃,他到底要干吗?奥秘兮兮的。
“叫你坐下就坐下,哪那么多废话?”
“嘶……”有点疼,裴安安吸了口冷气。
但是还没等她辩驳,凌慕辰就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了歇息椅上,眼神幽深的叮咛道:“等我返来。”
“那又如何?”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啊?裴安安摸不着脑筋,“干甚么啊?”
他说的是真的吗?
“没,没有很疼啦,只是一点点。”裴安安不安闲地说着,另一只手一时候不晓得该往那儿放,只好绞住了本身的裙摆。
裴安安更加不安闲了,只但愿他快点擦完药。
裴安安斜睨一眼身边的凌慕辰,一字一句咬牙道:“感谢你了啊,表、哥!”
凌慕辰抬眸,冷冷地勾了勾唇:“我都没急,你急甚么?”
“我……阿谁,你没发明好多人都看过来了吗?”
“恩,碘酒有刺激性。会有点疼,忍一忍。”
裴安安坐在歇息椅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脚。等了几分钟以后,凌慕辰公然返来了。手里,还拿着几瓶……药膏?
他说她敬爱?
这还是个女生吗?
因为刚才被麻绳捆了好久的原因,她的手腕上擦破了皮,模糊有血渗了出来,看上去触目惊心的,但是她竟然都没吭一声。
……他还挺有当大夫的潜质。
“表妹?”顾向北也愣住了,来回扫视着两人,研讨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力捶了一下凌慕辰的肩膀:“靠,怪不得你对她不一样,本来她是你表妹!但是你如何向来没奉告过我,你有个这么敬爱的表妹啊?”
凌慕辰蹙眉,抬起幽深的黑眸看她,“很疼?”
凌慕辰低垂着眸子,隔着这么近的间隔看,那睫毛仿佛比她的还密长,都雅得令民气动……
她讶然间,凌慕辰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半蹲下身。拧开药瓶的盖子,他拉过她的手,细心地给她清理伤口,然后擦药。
裴安安的谨慎脏,俄然“扑通扑通”跳了几下。
天啊,这个姿式,太羞怯了。
凌慕辰没说话,目光,却定格在她的手腕上。
裴安安气急废弛,她最讨厌别人号令她了。特别是这个自发得是,目中无人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