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手撑得又酸又累,渐渐便卸去了手上的力道,她低头,内心带着几分不安,枕在他的肩窝上,看着在视野里一下一下颤抖的性感喉结,多看了两眼都差点把持不住想要伸手去轻抚它。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固然嘶哑,可倒是清透的,仿佛他甚么都没想,就只是纯真想着让她多压一会,就是这么简朴。
指尖落在他背上,悄悄抚过她给他拔筒时留下来的一个个红印子,她掌心落下,带着微微热度的手掌在红印上轻揉,轻声叮咛道:“王爷,平素里不医治的日子,能够让府里的婢女给你按揉,像我现在如许,力道不要太大,适中便好。”
不晓得他在想些甚么,她微微挣了挣身子,他却收紧了长臂的力道,见挣不脱,她只好放弃了。
这男人真的具有着足以让任何女子发疯的本钱,长得这么俊美,却有一身硬邦邦可怖至极的肌肉,一看就晓得具有着绝对的力量,也绝对的刁悍。
“闭嘴。”他展开眸子,霍地回身看着她。
他来寻她,她醒来以后便主动为他宽衣……两小我的互动就像是一对多年的伉俪那般,他们甚么时候竟有了这么密切的干系?另有默契……
“随便。”她是医者更卖力着他的寒毒,他的身躯她也不是没看过,他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