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再次传来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芬芳,柔嫩,魅惑,直冲五脏六腑,在身材里掀起一番惊涛骇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药使然,心间竟从未有过的悸动!
“你……,下贱!”夜清悠指着床上呼吸混乱的男人,有些气急羞恼。
有些猜疑地往男人腰间一看,神采顿时黑如锅底,她碰到的到底是甚么变态!
身子激灵灵一颤,夜清悠再也顾不得问甚么答案了,像是被烫到普通手猛地一甩,鞭子啪的一声被丢得老远。
月娘高高挂,芝城夜不眠……
窗外夜色正浓,房内大床一夜闲逛。
看着已经堕入熟睡的人儿,冷枭绝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绯红的小脸。
“你说呢?”冷枭绝俊美的脸庞勾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她不可了,好困。
而夜清悠被那么一推,双手插着男人的胸膛晃闲逛悠地想要直起家来,可还没等她站稳,俄然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可这男人如何回事儿,双眸紧闭,满脸潮红,似痛苦又似*的嗟叹……
这疯女人想干甚么!
咳咳,点窜了好几次,终究通过了……亲们,求给个点评呀,各种有爱不有爱的,舒都来者不拒滴~
*的种子植入生根,甚么东西正在悄悄窜改。
巴掌大的小脸清丽脱俗,滑如凝脂的皮肤白净无瑕,紧闭的双眼下一对如羽扇般稠密的长睫,鼻子秀挺娇俏,粉嫩樱唇秀色可餐。
“呵,持续呀,如何不打了,我还能够更下贱的!”冷枭绝咬牙切齿地嘲笑道。
左手精准地摸上右腕的锁扣,“喀”的一声另一个手铐也被解开,猛地一个翻身,狠狠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不管了,就当他承诺了,她现在好晕好想睡觉。
冷枭绝听到大脑明智“啪”地一声断裂的声音。
看着面前拿着鞭子一脸不怀美意的女人,冷枭绝死力扯动着四肢,手腕和脚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却硬是何如不了身上的束缚。
三下五除二解开男人腿上的束缚,接着一个手铐也被解开,正想倾身向前解开另一边的手铐,一阵晕眩袭来,重心一个不稳,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试着想推开身上沉重的压抑,可那人竟岿然不动,一阵恍惚的挣扎,身上的疼痛消逝,公然是梦。疲惫的困乏再次袭来,夜清悠困极又再度晕睡了畴昔。
该死的女人!
身材传来的刺痛让夜清悠勉强展开了困顿的双眼,面前恍惚地闪过一个男人闲逛的身影。
女人的甜美,如罂粟般引诱妖娆,又像茉莉般清纯淡雅,一朝成瘾,不料倒是一辈子心甘甘心的沉湎。
已经醉死的夜清悠哪还记得甚么要替男人解开手铐,就连带返来一个男人的事儿都被她给忘了,大脑一阵发懵空缺,就那么趴在冷枭绝的身上睡了畴昔。
见男人还是杜口不言,夜清悠也不筹算再客气了。毫不踌躇地挥手,顿时,“啪啪啪”的鞭声响彻全部房间。
生涩,笨拙,但人类本能便是最好的导师。
一个挺身,两声闷哼。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头仿佛越来越晕乎了,算了,速战持久,尽快问出答案,她也好歇息。
“啪”的一声,已经晕头打脑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红唇,意犹未尽地啃咬,如痴如醉,带着*的烟腾,带着霸道的打劫和强势的占有,心间从未有过的满足。
又从青花瓷的器皿中拿来一根鞭子,还落拓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测试弹性,夜清悠俄然对着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暴露阴沉森的白牙。舒頙琊璩
不坐实了这下贱的罪名,如何对得起她的殷勤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