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落座后,掌柜的一脸后怕,感激道:“江女人,前次老夫所求的酿酒秘方之事,还请女人不要放在心上。”
放下茶碗,掌柜的起家长鞠一躬,江浅夏淡然的受下,才丢给白芷一个眼神,让她上前把掌柜的扶起来。
赶走了骨利劫夺军队的玄甲军,在古黎的伤势稳定下来后,像吃饱的老虎,慢吞吞的退回到清平城外,驻扎下来。
想到这里,江浅夏又叹了口气,道:“算了,这类成色的香水临时还是十贯一瓶卖着吧,等雄师班师时,我去香水作坊里改进一下香水工艺,趁便把精油、香皂之类的延长产品也做出来。”
翻开帐本随便看了两眼,江浅夏非常难过的合起来,无法道:“是浅夏忙忘了,这一季度就算了,请掌柜的归去奉告钱翁,香水的单瓶售价,晋升到百贯钱。”
朝廷仿佛忘了玄甲军的存在,清平城的长史也当玄甲军不存在似的,任由玄甲军在城外不远的驻地上整日练习,趁便从城中源源不竭的弥补各种物质。
“京西军正尽力守着边疆,不敢让那些打输的蛮子南下骚扰百姓,为此,这几个月已经大大小小和骨利人打了上百次了。”
而这些有钱的肥羊,绝对更喜好用琉璃瓶装盛的、晶莹剔透、香味多变又淡雅惑人的初级香水。
前次在城中收买用来蒸馏酒精的烈酒,江浅夏本还担忧一万贯不敷用,没想到仅仅花了不到千贯。
在清平城一待就是两个月,都快进入暮秋了!边城固然来往的商队很多,但新奇的吃食却极少。
“……以是,西境的挞伐,和玄甲军到底有甚么干系?”
面露讨厌,掌柜狠狠道:“要不是客年龄地大旱,皇上不想劳师动众的西征,不然哪能容忍那些蛮人把西境搅的一团糟,连要几块好玉都难以运返来?”
“江女人,请受老夫一拜。”
“甚么酿酒秘方?掌柜的何时跟浅夏提过此事吗?”
一个最浅显的白瓷瓶,足有两个巴掌大小不说,拔出瓶塞,就涌出一股异化着酒气的劣质香味。
掌柜的干笑两声,才道:“等粮草筹办好了,玄甲军当然要押送粮草前去援助京西军。现在京西军但是衣食完善,过的和叫花子差未几了。”
看着江浅夏在本身面前娇气,掌柜的呵呵笑两声,暇促道:“老夫但是聘请女人回京都好几次了,女人不是舍不得将军吗?”
“这和玄甲军有甚么干系?”江浅夏奇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