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乐手请两拨,一波军乐团,白日来了送礼的便可劲的敲,用力吹。再请一帮唱豫剧的,到了早晨唱大戏给年龄大的听。”
说不好干也不好干,因为事情太多太杂了。
柳有善:“说这话不显得生分了嘛,再如何说也是我们干系近,我这做姐夫的也不肯意看你单着,一向想着你的事儿呐。只不过,你看上了文静丫头,这事儿难度有点大啊!人家内心头早就有人啦!”
第二天,柳有善给冯金山去了个电话。
在杨柳庄,非论是红事白事,都是极其沉重的一种典礼礼节,参与的人非常多,乃至全村人都要插手。
老婆:“金山想托我帮他做个媒。”
冯金山心都凉了,抱怨道:“姐夫,不瞒你说,在病院里文静就是在我手底下做事的。凭咱家的前提,我仳离今后这两年里上门说媒的还真很多,但是我向来没承诺过。这回我对文静,是真的动了至心了。那女人又慎重又和顺的,说话温声细语的,人长得又标致…我是真的着了迷,才豁出去脸来求我姐帮手说和的。姐夫,这回你如果帮了我,我记你一辈子的好!”
老婆黑着脸:“还不是因为金山鬼迷了心窍了,三十多的人了,还是二婚岔,看上了人家大女人了。”
柳有善:“嗯,我感受有门。转头你问问文静的定见,尝尝看呗。”
“对了他爹,明天金山给我打电话,求我办个事,我当时没同意,想着跟你筹议一下。”
“宝哥,感谢你,别忘桌子里塞钱了,我都瞥见了。你这份情意,我一辈子都记在内心。”
柳有善的老婆天然是向着本身弟弟的,听了这话顿时喜不自禁问道:“他爹,你是说这事儿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