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叫她别胡说。“阿莲，我是你寄父！你说这话，不是让寄父当牲口吗？你还是孩子，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寄父也不能娶你呀！”我连连点头，又气又燥：“不可，寄父还得送你上学！”
陆静的办公室在二楼。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每一步都有闷沉的覆信。陆静的办公室在走廊的绝顶倒数第二间。走到门口，发明门是紧闭的。奇特！
本能地，我就紧紧握住拳头，筹算破门而入。这是哪个该死的男人？可如果陆静是被迫的，她为啥不叫喊不抵挡？除了喘气声外，我还听到了一丝细柔的嗟叹。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阿莲，你还小，还不懂大人的事。”
我和陆静这一欢愉，就欢愉到了入夜。
我真的呆住了，眼睛睁得老迈。这真是人小鬼大啊！小小年纪的阿莲，脑袋瓜里到底想的甚么？
我就笑了，一边洗碗：“是啊。”
公然，到了环保局，大门固然开着，但内里稀稀落落的，泊车场上没啥车。我就猎奇，陆静到底在内里干啥？可我决定给她一个欣喜。
没想到阿莲见我不说话，更当真了。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真的，寄父，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本年十三，另有五年，我就十八岁了，十八岁了，我便能够嫁人了。寄父，你只要等我五年！”
阿莲就对着我顿脚了。“寄父！我讨厌上学！我一上学，村里的男生就骂我野种，笑话我是捡来的！寄父，我就想跟着你，莫非这都不可吗？”
“不了。”
这是男人的喘气声。
“干啥？”
但我不想和她吵。和孩子吵架于事无补。
在我去了八爪村后，她就成了马局的床上新欢。
“寄父，你很喜好陆姨？”
我忘了阿莲了。
“好。”
她仿佛也没如何固执，没再拨，只是给我发了一个短信：刘射，我对马局讨情了，事情搞定了。
第二天早上，陆静还熟睡着，我就起来做早餐。我熬了一锅红枣银耳莲子汤。可陆静没吃。她起床后，花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候扮装、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