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嫂听了直乐呵,说:“应当的应当的,早就该如许了……”
“庆叔,我还说是啥功德呢,就这只傻狍子啊?”
“这么长够了吧?”张小花扬了扬红纸,手上都沾了些红砂。
弄完了这些,就该写春联了,张小花跃跃欲试,不过被长青拦住了。
老猎人摆手,说道:“小花,你从速跟我去瞅瞅吧,跟捡钱差未几。”
“嘿嘿,不赖不赖。”大嘴嫂大字不认一个,只感觉像那么回事,嘴上直夸,张小花都有点不美意义了。
到了年关,在长青家的带领下,屯里人都开端把之前贴春联的风俗捡了起来,饭都吃不饱的日子必定不肯费钱去买红纸啥的,现在屯里固然过得紧巴,但是一张纸要不了多少钱,联子贴门框上,来年必定红红火火。
张小花想了半天,提笔划拉几下:热热烈闹过大年,欢欢乐喜奔小康,写完自个儿还挺对劲。不过她这字,就有待商讨了,还真如长青所说,就是鸡爪子划拉的一样。
“猪圈啥的咱家没有,我还想剪几对窗花来着,大嘴嫂,那玩意如何弄的,锁子结婚贴的‘囍’字是你剪的吧?”
“行了,你瞅瞅,差点忘了,啥技术都不能搁着啊,我这手都笨了。”
大嘴嫂这回详确起来,要想剪庞大的窗花,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稍稍抖一动手,全部窗花就毁了。
“小花。”长青捣了捣在窗边看戏的张小花,张小花扭头,见他目光闪动的,就晓得不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