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猎人一拍大腿说道:“这……这是雪貂!”
“呀!另有一只!”
瞅着高高的树杈,张小花可不像燕三他们一瞥见紫貂就脑筋发热,他们想抓也抓不到这么滑溜的东西,倒是那只雪貂,仿佛对张小花极有兴趣,几次探出头来瞧,但是生性和本能让它撤退了,藏进树杈的窝里。
老猎人神采一变:“是紫貂!”
“我是想给鹿崽找个伴儿!它和大师兄玩不到一块儿去。”
“甭管它从那里来,雪貂比紫貂贵吗?”
燕三几个还没觉着自个儿能和老虎较量,他们安抚自个儿,应当没倒那血霉能碰到老虎吧?
老猎人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七八岁的时候才见有人捕到过一只紫貂,并且还是一只大哥的,不谨慎被逮到了,不然人还没见着它们,它们早跑没影了,不过说来也怪,这只家伙咋跟用心让我们瞅见一样?”
敢情老猎人是未雨绸缪,不过也有一些正理,瞅着长青和老猎人负动手,连背篓都没有带一个,只要老猎人带了张弓箭防身,大摇大摆的模样,张小花忍住笑,他们还真是来漫步的。
“要抓也抓不到啊。”
张小花啧啧称奇,这紫貂难怪外相贵重,长得溜光水滑的,比那些锦缎还要顺滑,光是看着,就让人想摸几下。
“我可不是哄人,上回我可真见过了,那脑袋得有这么大吧。”张小花抡圆了胳膊,燕三一看,神采更加严峻了。
“雕!雕!燕三哥,雕!”
“别慌,庆叔,你瞅他们那阵仗,能逮到貂?”
“呵呵,这不是一回事。”
燕三欣喜地说道:“看来该我们兄弟发一回财,来来,把弓箭给我,兄弟们,我们围上去,别让它跑了!”
张小花抹了抹汗珠问他:“为啥?打几只鸟又不碍事。”
燕三贪欲大起,他在衙门里当差,一个月例钱太少,他还想在县城里购置一套院子,光靠月例,估计得赚几十年,所幸他有一些门路,比如收些贿,又让他弟弟燕四在五陵镇干些见不得人的活动,这才混得风生水起。
长青见张小花唬人都不带想的,悄悄笑道:“说得跟真的似的,我瞅你被锁子带坏了,转头我找他费事……”
“小兔崽子,不能让它溜了!这但是银子啊!”
现在松鼠多数时候躲树洞里头睡大觉了,偶尔有几个饿得慌的出来找食,松鼠这玩意自个儿常常埋很多松塔,题目是几近都不会记得自个儿埋哪儿。
老猎人一看,树梢那只紫貂机警得很,一个腾跃,在树枝中如履高山,一下子蹿到另一棵松树上,而底下燕三他们挥动着大刀嗷嗷叫着,阵容浩大,但是在地上连紫貂毛都碰不到,就是燕三抢走了老猎人的弓箭,准头也不可,连续几发都离紫貂另有一丈开外。
进了林子转了几个圈,五个官差老爷就找不着北了,在陌生的老林子里转悠,翻过一个山头又是一个山头,他们那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
“哼,就是这些狗腿子当时把我们逼惨了,再说,如果他们到处嚷嚷我们岛上野牲口多,都往我们岛上跑,都让他们打走了,我们吃啥?”
“如果养几只紫貂就好了。”
“这动静我们不能流暴露去,要不然我们屯里就不得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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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猎人交代一声,张小花和长青都晓得,如果外人都来捕紫貂雪貂,野猪岛的别的野牲口都跟着遭殃,屯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我晓得了,这倆貂是一伙的,估计是倆口儿,方才那紫貂就是为了引燕三他们走。”长青提及俩口儿的时候,略带深意地瞅了张小花一眼。
听到大虫,燕三几人较着严峻了一下,四周张望,这年初,老虎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东西,老虎吃人的事各地都常常有传闻,要不白叟恐吓忧?的小娃子都用大虫来唬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