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里没有别的住的地儿,就只能让人挤一晚了,乡亲们都热忱,正想和梨园的人好好唠嗑唠嗑呢,程四爷他们本来有点担忧没地儿睡,现在落心了,他们可贵睡炕头,都挺乐意。
“早生龙活虎了,上月还带着康儿跑到外埠收药材,作孽哦,康儿才十三岁就跟着他跑动跑西,也不晓得他咋想的。”
“小……小花……”长青挺下行动,瞅着张小花,眼睛里都喷着火,跟想要把张小花吞了,又有点游移。
“不是……秋兰姐也在外头屋里,如许不好,万一谁过路看到的是吧?”张小花不断念肠安慰,不过对于一只发了狂的野兽讲事理,仿佛讲不通。
张小花手心的汗都出来了,这暴力男说得这么露骨她如何能听不懂?只是她没做好筹办,至因而啥筹办也说不好,一时候张小花脑筋里成了浆糊,啥事都冒出来了,真的要和长青过一辈子吗?
“小花,你真都雅,身上也好闻。”长青瞅着张小花当真地说道,用力吸溜一下鼻子。
炕上的动静惊醒了炕边的毛猴,见被褥扇得跟葵扇似的,大师兄估计迷惑了:咋在被窝里唱大闹天空了呢?
长青顿了一会儿,张小花细心地听着他的反应,并且从被褥缝里偷偷瞅他,只听到“咕噜”一声,长青的喉结高低翻动了一下,他的声音更沉了。
张小花气不过,不想跟他搭话,再说,又痛又羞的,谁还要和你扯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