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这是啥事呢?”
府门上红色的牌匾上写了两个烫金的“祝府”,两旁两端石狮子,悬檐上挂着灯笼,明白日也有两个仆人看管,气度非常,都让张小花有些严峻了。
“那成,别太晚了,咱就在船埠会。”大嘴嫂牵着虎子,小家伙还转头,想跟张小花一起,只是没敢说。
里正嗫嚅几句,抬高声音说道:“他们不让,咱只能卖给他们,代价是低了点,但是总算给我们留了条活路。”
“是猪肉!小花婶,瞧那肥膘厚得!”
“你可真敢说……那啥,你不是常出海打渔吗?比来都没捡到昆布?”
“祝员外缺的这药,在医馆里啥代价?”张小花细声细气地问道。
一家卖臊子面的,近水楼台,直接在中间支起桌子,锅里热腾腾的,捞出白须面,浇上汤汁,一调羹嫂子肉末,撒上葱花,香飘十里,路过这里的,都不由得侧目。
“小花,我们去布庄扯一些粗布,筹办裁几件过冬的衣裳,你跟着来吧。”
张小花抱得紧紧的,一根海带罢了,现在眼里,现在就是珍宝。
“咋了?啥事?”
别说是虎子,就连大嘴嫂他们,都忍不住瞟案板上的猪肉,屠夫是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挥动着阔刀,砰砰砰剁着骨头,在集市上尤其谛视。
“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禀报夫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