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眼比较尖,看到下方水里头有个黑影,在水里扑腾得欢,闲逛起的波纹把突破了平镜般的湖面。
“咦?池子里边有人在沐浴!”
张小花也一样愁闷,扔下一句“都不害臊!”就跑了,恨是女儿身,只能和三老头一样干巴巴看着。
说着他从自个儿的篓子里拿出一个纸包,里头是一个线团,另有一条懒钩,笑道:“瞧,这回我还带了这玩意,老白,借你那小锄头使使,我挖几条地龙。”
“呵呵,敢不听话?饭都不给吃!”张小花头一次感觉厨子也是个任重而道远的职业,在这荒郊野岭,的确把握了生杀大权啊。
长青和锁子都诚恳巴交地听令,屁颠屁颠地去干活,倆刺头挠着脑袋问:“小花嫂子,那我们俩呢?”
张小花撕下一条鱼肉,莹白如雪,跟嫩豆腐似的,一点腥气都没有,只剩下苦涩,一天的颓废也跟着肚皮的填满而祛尽,一伙人吃得直咂嘴。
张小花没啥可说的了,蛇胆酒清热明目药效好,能治很多病。
几个后生在水里扑腾的时候,老猎人就已经拎上来三四条大鱼,都有两三斤,张小花看得奇异,这鱼细鳞大嘴,尾巴比平常的鱼要大。
“庆叔,你真希冀着他们能抓到鱼啊?”张小花有点愁,这水潭太大了,过尺长的鱼在深水里哪有这么好捉?
长青嬉皮笑容地问道:“成残废了那你还要我不?”
张小花看着他的那套家伙什,也不晓得是咋使,连杆都没有,能钓到鱼?不过老猎人的本领她晓得,跟着他起码在山里头是饿不着肚子。
武老头思虑了一会儿,说道:“成!不过手里头有点事情还没交代好,不过一年半载,我准拖家带口到野猪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