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秋兰促狭地笑了笑,也不点破,就剩下张小花这个神经大条,涓滴没有发觉不当,对于男女之事,她一贯是稀里胡涂。
“如果个宽广的大铺子,地段好,人来车往多的,不过也不必过分喧闹脏乱,贵点没干系,你看有这处所么?”
张小花心中感激,她是大大咧咧的人,在屯里从不因为小事和邻里斤斤计算,有的庄稼小户,总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喧华闹,就算是妯娌之间,也总有大大小小的摩擦。而张小花性子开朗,交的朋友也是利落之人。
“秀才?我看他身材结实行事雷厉流行,可一点都不像是那些斯文有礼的秀才,你瞧他还会骑马呢。”
“小花,这条街道你都转一个来回了,在找甚么?”茹秋兰站住问道,“我这腿走酸了,如果没事,咱去梨园听戏去!”
武官催促着高邑,不过语气上还挺客气。
“那就叨唠你们了!”
“只是,金陵人生地不熟的,连个熟谙的人都没有,怕是难,落脚只能在堆栈,诸事不便,那些好地段必定都被拿下了。”
“大买卖算不上,我们是一个屯的人凑的,总不能小打小闹。”
“哦,我和你长青哥之前在集市上帮了个老太,方才是她儿子,还是个秀才呢。”
“可惜没有去梨园一起看戏,蔡九龄可经常提你,他现在但是名角儿了,别人请他唱戏还得伶仃算出场费,好几百两呢!程四爷也感激你,当初你给他们写一出戏,现在都唱到外埠了,他们都常问我你啥时候去梨园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