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统统清算伏贴,云香却还迟迟将来,赵黛云有些迷惑,刚要遣人去看,屋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门帘一挑,云香先疾步走了出去低声道:“王妃,王爷来了。”
伉俪二人走在前面,身后的婢女和侍卫按例离他们有段间隔,景昀也不避讳,抬高声音道:“自从那年你被梅皇贵妃召见后,我便深思在宫中要有些助力,此次总算派上了些用处。”
一丝妒恨从心底出现,赵黛云的脸皮抽搐了一下,轻吐出一口浊气,俄然朝着敷脸的婢女怒喝了起来:“会敷脸吗?指甲本日剪了没有?”
“别想了,”景昀劝道,“谁也不会信她的胡言乱语。”
一起出了皇宫,果不其然,景昀正在宫门外等待,一见宁珞便迎了上来,看着宁洛全须全尾,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只是神采之间却仍然郁郁。
“她也真美意义说,这枕边人身子不适,她没看出来反倒咬在别人身上。”
宁珞挽住了宁贺氏,柔声道:“大伯母别活力了,太子妃娘娘也必然是听了下作之人的调拨才被迷了心眼,清者自清,我们对陛下的一片忠心,总有一日她会明白的。”
中间几位夫人也都窃保私语了起来,
中间的宫女一拥而上,拉的拉,拽的拽,忙不迭地把陈氏拖了下去。
“蹿到这里来,”宁珞拍了拍他的胸口,“这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
陈氏的话中间几个夫人听得逼真,与其让流言四起,不如干脆摊开来讲得一清二楚。
马蹄声在沉寂的青石板路上清脆而悠远,瑞王府离皇宫并不远,不一会儿便到了,门前早有仆人迎候,云香谨慎翼翼地扶着她从马车高低来,往里走去。
景昀余怒未消:“笨拙至极。当年我离京前便提示过太子,那金丹虽灵验,却不是固本培元的好东西,他们本身执意不听,还怪在别人头上。”
赵黛云点了点头:“只要他不是宿在宁萱阿谁贱人的房中,便不要多事了。”
景昀的神采稍缓:“现在的态势和畴前不一样了,她还如此张狂,只怕离她自掘宅兆的日子也不远了。”
那婢女吓得神采惨白,仓猝跪下道:“禀王妃,奴婢日日都剪的。”
景昀轻哼了一声,抬手便去捏她的鼻子:“就算你不藏心眼,你也早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还想蹿到那里去?”
徐淑妃赶紧打圆场:“国公夫人放心,大师都是明白人,不会听她的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