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昀有些活力:“这些人敢如此怠慢小殿下,打一顿赶出去。”
“田公公,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景昀不成思议地问。
景昀如释重负:“是,明日臣便让金大夫入宫面圣。”
“瑞王殿下言重了,”宁珞微微一笑道,“瑞王妃生性好强,事事都要做到最好,我早已甘拜下风,却不知为何她还要针对我,只盼着她在王府中的脾气要收敛些,可不能再如此……颐指气使才好。”
田公公语塞,继而忿然道:“侯爷言重了,既然侯爷只不过是陛下的臣子,陛下说甚么便是甚么,又那里轮获得侯爷来质疑陛下的话?”
“那将军能教我吗?”杨霆希冀地看着他,“我如果短长了,母妃也不会日日抽泣,一向惹皇爷爷不高兴了。”
景昀跟着走了两步,低声道:“陛下,要不要再歇会?你的神采还不是太好……”
景昀的神采一僵,寂然道:“娘娘受小人教唆,对我佳耦二人有了罅隙,还请二公主多多安慰。”
一旁的二公主回身一看小侄儿不见了,赶紧过来拉他:“霆儿,快返来……霆儿玩皮,打搅侯爷了。”
不过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天然不能过分惹人谛视,便遴选了几个德高望重的公侯夫人和重臣的纱帐,一一拜见了过来,最后才来到了宁珞的纱帐前。
二公主凝睇着他,嘴角暴露了一丝苦笑:“多谢侯爷,嫂嫂日前对夫人无礼,还望侯爷包涵。”
“田公公不是都说了吗,那是鼻血,”盛和帝面不改色,“你如果不信,就让金大夫明日入宫来鉴定一下。”
景昀怔了一下,想起陈氏对宁珞的所作所为,实在难以介怀。“小殿下,不如臣替你挑个好徒弟……”
盛和帝让人在主帐中加了个座表示景昀坐下来一起旁观。比赛的画作已经呈了上来,放在帝妃二人跟前批评。盛和帝饶有兴味地看了几张,只见笔法或是昳丽、或是萧洒,各有千秋。
景昀想起了家中的小姝儿,不由得心中一软,低声道:“小殿下,恰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