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霆毕竟才只要六七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皇祖父,我会听话的。”
盛和帝抱起他来:“从明日起,霆儿便要认当真真去读书习字了,可不能再贪玩懒惰,你是我们杨家的儿郎,统统的困难都只是磨砺你的坚石,只要你不惧不怕,就一能要成为一个学问赅博、品性高洁的人,明白吗?”
寿宴过后有一段光阴了,宁珞便没有见过盛和帝。她本来觉得,那日大长公主默允了景昀认祖归宗一事,景昀又亲手替盛和帝刻了那块田黄石印章,一片拳拳之心已表,盛和帝该当会将这已经迟了数年的认祖归宗一事顿时提上宗室日程,可现在看来,宗室那边毫无动静,而杨彦倒是领了好几件要紧的差事,在朝中如鱼得水。
但是她忍不了了,和景昀一样,她也把盛和帝当作了本身的另一个父亲,敬慕、尊敬,也一向为了改良他们父子之间的干系而尽力,可现在却俄然发明,她一向敬佩的阿谁君王为了那莫须有的兄弟情深嫌弃她,悔怨了当年的成全。
宁珞和盛和帝齐齐往那说话之处看了畴昔,只见本来呆在角落里和杨柯玩着九连环的杨霆跑了过来,手落第着一块田黄石印章,边角上缺了一个角。
徐淑妃笑着迎了上来:“霆儿,不是和你说了吗?你母妃病了,要放心静养,你回宫反倒要打搅你母妃歇息,在这毓仁宫和小姑姑一起玩耍不好吗?”
一想到这里,宁珞不敢怠慢,仓猝站了起来上前见礼:“臣妇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