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婚嫁,毫不相干……”杨彦喃喃地反复了一句,嘴角暴露了一丝古怪的笑意,“我可没你这么狠心,我就不明白了,明显我们俩个那会儿相处得很好,如何景昀就俄然能横刀夺爱了?既然你如此水性杨花,随随便便就改了喜好的人,那现在把那人忘了,留在我身边享用繁华繁华,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这都是宫里进贡的胭脂水粉,”杨彦兴趣勃勃地翻开了一个胭脂盒,手上抹了一点,“来,我替你擦上一点尝尝,你的神采不太好……”
身上没有甚么非常,衣裳好好的,胸口盖着一层薄毯,□□在外的指尖有点凉意。
她一下子展开了眼睛,从床上缓慢地坐了起来缩在了床角,神情警戒地朝外看去,只见杨彦坐在离床不远的软榻上,嘴角噙着一丝浅笑,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杨彦呆了呆,心中一阵狂喜,不假思考隧道:“天然是至心喜好你的,放心,你的身份我都会办理好,只要我登上了阿谁位置,这天下谁还能禁止我?”
“你……你对他们做了甚么!”宁珞失声叫道,心口突然收缩,仿佛被一只手几次揉着,几近要喘不过气来。
“你这是要把我强留在这里吗?”怒意从宁珞心头出现,她的眼中跳动着火焰,“你就不怕被人告到陛下那边,说你强抢臣妻吗?”
“珞mm现在还喜好郑则铭吗?”杨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这里保藏了好几幅,都是给你留的。”
这场景仿佛有些眼熟,心口深处狠恶地疼痛了起来,仿佛在哪一个时候,他也曾经如许看着面前的才子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