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云侯府在皇城的南边,地处南锣巷,历朝来都是达官朱紫居住的地点,四周人少僻静,宁珞头一次坐在顿时不免有些严峻,身子紧贴着景昀,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刻也不敢放松。
连续两日,宁珞去俞明钰房里的时候都没瞧见青娘,问了俞明钰身边服侍的两位嬷嬷,说是青娘这两日病了。
景晟游移着走了几步,却又在内厅门外停下了脚步。
“你说得很对,我这把年纪了倒还不如你来得通透。”俞明钰轻叹了一声。
宁珞掩着嘴笑了:“如何母亲这话说得仿佛本身七老八十了似的,母亲这么美,等病好了稍稍打扮一下,我和母亲站在一起倒好似差未几年纪呢。”
顿时就要过年,景晟的公事少了很多,两人经常能在府内碰上。宁珞见了他便躬身施礼,退在了一旁,景晟却没有往里走,踌躇了半晌问:“这两日是你在房里服侍?辛苦你了。”
自从嫁入定云侯府后,宁珞便再也没有出过府门,固然有琴棋书画和几个知心的婢女相伴,可想起畴前做女儿时的自在安闲,总也有些欣然,想不到景昀竟然发觉了她的那点谨慎思。
宁珞点了点头:“我娘哭了好久。”
宁珞一听北周便觉心中一紧:“那你有甚么良策?”
宁珞惊奇地抬开端来,景晟的眼中尽是体贴,只是他几克日日都到,却几近不出来看望,青娘在的时候便每日问青娘,也不知青娘是如何应对的。
宁珞被他的气味弄得发痒,忍着笑闪躲了起来,景昀顿时抓住了她的软肋,在她的脖颈后轻吹了好几下,引得宁珞咯咯笑出声来。
眼看着这长长的一条街不一会儿就逛完了,宁珞心对劲足,正想问是不是要归去了,俄然闻声上方有人笑道:“好你个景元熹,让我们在这里一番好等,你倒是有人陪着清闲安闲,还不快上来罚酒三杯!”
宁珞顿时想起了宁珩,如果两国战事一起,宁珩是必然要出征的,存亡难料,如何不让人忧心忡忡?“莫非就没甚么两邦交好的良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