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檀忙回身,可还没迈出步子,她便撞上了一顶温热硬挺的胸膛。
“你来葵水了?”
她垂眸,边将禁步收回盒中,边细细回想当年在寒烟寺所产生的事。
“嗯,也不晓得是谁,明知本王回了,还要装出一副不知的模样。”江绪极淡地扫了她一眼。
不知为何,时至本日,他已不想再究查当初到底为何娶她。
他声音嘶哑,眼里的答案过分较着。
她在夫君面前可没少出糗,这回如果都不确认就自顾自脑补完一出大戏,转头这玉若不是她那块,可不就是个大乌龙么。
久到明檀觉得他不会答复之时,他开口了:“不满是。”
明檀本筹算在晚膳时问他,这下好,白备了一桌子菜。
不一会儿,江绪进屋了。
江绪听完,又默了默,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给她顺了下头发。
她的心跳得很快,手也略有些抖。
她实在很难信赖,在素未会面之时,她与夫君就有过那么多的交集。
“谁,谁鬼鬼祟祟了!”
并且夫君说这玉救过别性命,上赶着乱认拯救仇人,若闹了乌龙,夫君不笑她,她都得找个地缝往里头钻出来!
紧接着,她仰起小脑袋,拿着那块小玉牌戳了戳他的胸膛,义正言辞问道:“夫君,事到现在,你是不是该好生与我解释解释这块乌恒玉的来源,这块玉明显就是我的,你早就晓得了吧?”
“你说呢。”
“那在庞山之时,夫君为何不说?”
本日军中有事,江绪遣人回府知会了声,今儿不返来用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