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这爷俩说了一火车,石楚南这才终究把话题引到闲事上:“柳伯伯,之前我爸妈住院你们家没少帮手,喏,这是当时你们借俺家的钱,明天来把这钱还给你们。”
很不应时宜的,石楚南声声响起:“叁月姐?你咋脸红了?抱病了吗?”
面对长辈的热忱,石楚南天然不好回绝,只能点头承诺。
看到这些红票子,柳老憨笑呵呵的神采却沉了下来:“小子,你这在拿伯伯当外人是不是啊?”
石楚南这边摘完黄瓜,就看到这些黄瓜秧又重新长出花骨朵来,这就意味着明天,又会重新长出来新的黄瓜。
又咬了几口,香味更加浓烈了!
再说柳老憨,本年五十多岁,为人浑厚诚恳,之前脾气悲观,见到谁都嘿嘿乐,可自从摔坏了腿不无能重活,这每天看自家女人磨豆子,做豆腐,卖豆腐,心疼又无法。
“叁月姐,我承诺给你买衣服的,咋能心疼钱?何况这点钱也不算啥,只要你喜好,我再给你买!”
当然这些也就是背后骂骂,可没人敢劈面说啥,即便明天赵二富的事情丢人丢到七舅姥爷家,但归根结底,这事也在村中背后里传传罢了。
柳老憨常常不出门,一提及话来就收不住了,甚么他爸妈住院环境、小妹高考环境、家里养殖场的事情都唠了一个遍,石楚南是能说的都说了,与超等生物体系相干的事情只字未提!
“你,你又胡说!!”
冲动之余,石楚南取脱手机对着这些黄瓜拍了好几张照片,越看越舒畅,内心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