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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去把刘大厨叫来。”赵昊对劲的点点头,王大厨忙将银子谨慎收在怀中,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这下可把小侍女吓坏了,忙取出帕子一边给马湘兰擦泪,一边问道:“女人此次如何哭得更短长了?”
当然,赵锦现在堂堂七品御史,天然是不会列席的。
“一码归一码,你们不也没白没黑的扑在店里吗?之前装修阿谁月,我不也一文钱都没给?”赵昊笑着摇点头道:“所谓人无信不立,做买卖更是如此。章程立下来,就得严格履行,你们是想让我食言吗?”
“阿嚏……”
实在马湘兰若不来味极鲜,每月只弹操琴,调集几次诗会,支出便能悄悄松松超越这个数。
“谁翻乐府苦楚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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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又打了个喷嚏,忙用帕子捂住鼻子,对被叫出去的王大厨闷声道:
“那就听公子的吧。”四丫还想谦让,却听吴玉小声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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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收成不错,老王要记头功。”赵昊笑着从银箱中,端出一盘银锭,推到他面前道:“五两是本月人为,五十两是这月的赏银。”
悲伤的马湘兰竟然痛哭失声起来。
在酒楼时,两口儿还能绷得住,一回到租住的小院,就终究忍不住乐开了花。
“可赵公子是我碰到的啊?”吴玉盘膝坐在床上,一脸不解道:“要旺也是我旺你呀。”
“这……”伉俪俩哪能说得过赵昊啊?顿时就无言以对了。
“唉呀,店主这太多了吧……”王大厨吃惊的合不拢嘴。他本来就是方德酒楼的大厨,当时在秦淮河边,一年也就赚这个数。他来这蔡家巷,纯属是为了酬谢方德当年的恩典,为此还跟老伴吵翻了天。
吴玉佳耦是一起出去的,看着桌上四锭五两、四锭一两,共二十四两白银,两人却死活不肯收。
“谢店主、谢店主。”余甲长满足万分道:“这半成股分,底子就是公子赏我的!如果晓得竟然一个月就能拿这么多,我是打死也不会要的。”
她让见钱眼开的小侍女休得聒噪,再给琉璃灯加根灯芯。
另一名刘大厨,一样分到五十五两。
然后是两个帮厨,四个跑堂,每人都得了十二两。这能顶他们在别处累死累活大半年的人为了,天然无不欢天喜地,发誓要为店主卖力到死……
而方德,间隔还清债务,只差三个月罢了……那笔债,他本来觉得这辈子都还不完的。
“不会要就给我呗,我不嫌多。”高老夫打趣他道。
方德立在一旁,给众位股东报账道:“……给马女人二百两茶水钱,付人为赏钱共二百零六两,留二百三十四两充下月开消,最后得净利一千六百二十两。”
剩下八百一十两,就是赵公子本月的支出了。
“店主折杀小人了,你说多少就是多少。”王大厨忙大表忠心道:“如果小人还疑神疑鬼,那还算小我吗?”
打发走了心对劲足的厨子伴计,酒楼中只剩下一众股东了。
“如何样,当初我咬牙分开汤家圩,是对的吧?”四丫从吴玉怀里取出银子,一边谨慎收好,一边对劲洋洋道:“当初跟你说我旺夫,你还不信。”
“公子前番帮我们讨到八十两,这一个月又吃公子,住公子的,一文钱都没花招,怎好再要公子的钱?”汤四丫急声道:“公子再给钱,我们就没脸呆下去了。”
桌上堆满了银锭,在敞亮的灯光下,令人没法直视。
“这是当初就说好的。哪有因为赚的太多,却认账的事理?”赵昊指了指桌上的帐本道:“账目就在这里,你不放心能够本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