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出去吧。”赵昊收起庚帖施施然起家。
天大地大,父亲的举业最大,送情面也要以不影响赵守正为前提。
赵昊便笑道:“大司成已经打了欠条,承诺转头渐渐凑钱,对吧?”
“朱泰玉?”赵守正明显听过这个名字,一副懂行的模样道:“传闻是本年合法红的女史,怕是不会欢迎我们祭酒大人吧?”
“不难不难,不过要比及秋闱以后。”周祭酒忙道:“不是本官成心迟延,是朝廷为了制止有人走捷径,都是在秋闱后才开口子的。”
“包在本官身上!我直接保举他,无需插手录科!”周祭酒顿时道。
“传闻他又攀上了高枝,这才焦急要跟你家退婚的。”周祭酒忙答道。
“你不是说,朋友宜解不宜结吗?”刘员外被搞胡涂了,指指周祭酒。“为何跟他退,不跟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