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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半,楚南星被一通电话吵醒。
“阿姨,您先别焦急,”楚南星眉心微皱,很快沉着下来,问道,“钟逸比来有没有和您提起过甚么处所......”
“好,”路双双打着哈欠说,“要不你关机了吧,都这么晚了,明天不是另有早课么?”
秦时风心不在焉地应道:“不要——”
从秦时风这个角度望下去,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能瞧见她袖口暴露来的一截手腕,肤色白净如雪,纤细的仿佛悄悄一捏就能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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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风笑了,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没想到那乖乖女还挺会玩,就她今儿那打扮,还真挺像个清纯学姐,敢情就是为了玩这一套。
“啧!又给我装纯!”谢方舟大拇指冲楼下一比划,“你看里头那穿皮裤的妞儿,刚才那大屁股贴着我蹭个不断!弄得我当场英姿勃发热血沸腾,够不敷辣?”
楚南星先是一愣,旋即回道:“您好,我是楚南星,叨教您是?”
那是一个身材极其纤瘦的女孩,穿一件红色及膝长裙,上身披了一件浅褐色针织外套,和婉的玄色长发披在肩头,高雅洁净的和这处所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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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星被吵得困意全消,有些烦躁地轻呼一口气,担忧吵醒了路双双,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到走廊上接起了手机。
天赐酒吧里有间特别的厕所,不分男女,只要隔间,为的就是便利一些鼓起的主顾“办事儿”。
秦时风后腰撑着雕栏,两条长腿随便伸长,连头也不转,兴趣缺缺道:“底下起码有八十八个穿皮裤的妞儿,你说哪个。”
她前些日子接了个笔译兼职,对方客户是美国人,和这边偶然差,常在深夜给楚南星发邮件对接事情。
他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不吝,性子喜怒无常,这么一皱眉,皱得经理心惊胆战,谨慎翼翼地问:“二少爷,要不我给你叫两个女人陪着?”
虽说这要求是在理了些,但看在酬谢不错的份上,楚南星便也逼迫本身适应对方的事情风俗,夜里睡觉都开动手机。
纵使秦时风在圈内见过无数各色美人,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女发展了一张非常招人的脸。
下一秒,秦时风闻声了男孩颤抖的声音:“学姐......”
秦时风吹了声口哨,这乖乖女打扮的斯斯文文秀清秀气,没想到也是个来找乐子的。
《震惊!顶流秦时风回归校园读书,黑料咖想凭此举洗白!》
“看着,”谢方舟还觉得秦时风是镇静,奥秘地说,“今晚的好东西来了。”
【那但是秦时风啊!持续三年被评为“最想和他爱情”的男明星第一名,帅死了好不好!】
谢方舟看着少年缠着钢管的腿,垂涎欲滴:“那我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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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星眉心紧蹙,挣扎着展开双眼,摸到手机瞥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少年包裹在紧身短裤下的两瓣浑圆又圆又翘,在手腕粗的钢管上来回磨蹭;接着,少年猛地下了个腰,那小腰软的和绸缎有一拼,就连肚脐眼儿都比普通人的小巧都雅;眼皮上贴着大亮片,深紫色眼线在眼尾勾出一道上挑的弧,怪娇媚的。
“学姐,您好,”秦时风上身微微前倾,眉梢一挑,扬起嘴角,暴露一个从未失手的痞帅笑容,“你还缺学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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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星问道:“你们奉告他甚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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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是本地人,他环境比较特别,有一些......性别认知上的停滞,是以在系里分缘不好,一贯独来独往,也不住校。
隔壁床传来舍友路双双有些重的呼吸声,楚南星起家将空调温度调高几度,双双或许是感冒了,明天得叮嘱她吃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