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区粉丝们齐齐在刷“哥哥知错就改,还是我们的好哥哥”、“就晓得我们时风向来不是回避题目的人”、“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又能爱了”,秦时风勾唇笑了笑,觉得这事儿就这么过了。
“没有隐疾,不劳操心,”秦时风转头看着谢方舟,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去、上、学、了。”
“她犯的错更严峻。”秦时风俄然神采一敛,沉声道。
秦时风很小就学会了抽烟,却向来没有人管过他,本来有妈妈体贴珍惜是这类感受……
合法秦时风要点根烟抽时,他瞥见了一条留言:
“哦,她啊——”秦时风这回想起来了,慢悠悠地评价道,“乖倒是挺乖的,也不谋事儿。”
谢方舟问:“除了戒烟,你另有甚么烦苦衷啊?”
各种质疑甚嚣尘上,“秦时风抽烟”、“秦时风人设幻灭”、“秦时风子虚告白”、“秦时风棍骗粉丝”等等词条在热搜上挂了两天两夜,很快就演变成了粉圈乱战——看不惯秦时风的黑粉肆意狂欢,粉丝的辩驳显得格外惨白有力。
他眼神暗了暗,喉结转动,还是忍住了没有抽,低声说:“戒了。”
脑海里不自发回想起方才厕所里偶遇的女孩,他唇角轻扬,乌黑的眼中满是玩味:“遇见了一个乖乖女。”
短短几行字,秦时风却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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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风回到了包厢,谢方舟见到他后大喊小叫:“不是吧?这么快!二公子,你这肾可得好好保养保养啊。”
“......那真是十恶不赦!她如何敢用你的毛巾洗脸——噗!哈哈哈哈哈.......”谢方舟没憋住,趴在雕栏上笑出了声,“你他妈损不损哪?不想和人家处了就直说,还想个这么糟糕的借口,缺德!”
“说了没心机,”秦时风低低骂了个脏字儿,“烦苦衷多得很。”
秦时风瞥了眼渣滓桶里的火机,烟瘾上来了,喉结转动一下,旋即又立即挪开视野,“嗯”了一声。
这位妈妈看起来并不熟谙交际软件,头像是体系自带的,ID是注册时的一串数字。
“她用我的毛巾洗脸。”秦时风当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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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谢方舟满脸不成置信,“真戒烟啦?你比来转型阳光大男孩了是吧?昨晚小九还来找我哭哭啼啼,说你才给她买了个三十万的包,买完俄然就不理睬她了。”
“行行行,不笑了不笑了,”谢方舟揉了揉笑僵的嘴角,“一个不可就换一个呗,你但是秦家二少爷,又是大明星,就你这长相、这身材、这身份,你勾勾手指头,想要甚么样的没有啊?”
“嗯,乖乖女,”秦时风眉梢一扬,尾音扬起,悄悄晃了晃酒杯里的液体,双眼微微眯起,“不过吧,是个冒牌的。”
秦时风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浅褐色酒液:“被乖乖女带走了。”
谢方舟不觉得意,取出打火机扔给秦时风:“你在我面前你还何为么秀啊。”
秦时风往他后脑勺上呼了一巴掌:“闭嘴!”
秦时风本来也不是走甚么阳光清纯不食人间炊火的线路,二十好几的人了,按理说抽根烟本不算甚么事儿。
秦时风想想也就同意了,公司帮他打理好了统统——声明是公关替他写的,微博是运营替他发的,他就只要点个头,别的甚么也不消干。
秦时风反手就把打火机扔了:“不抽。”
秦时风晓得他在想些甚么下三滥的玩意儿:“滚你大爷,老子肾好得很。”
第三天,秦时风终究呈现了,颁发了一篇慎重的报歉声明,表示必然戒烟,欢迎社会大众监督。
他再看看手指间夹着的卷烟,刹时感觉索然有趣,抬手扔进了渣滓桶。
秦时风漫不经心肠问:“小九?没印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