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挺难了解小黑的,他勾搭女人特轻易,仿佛就没有哪个女人不上他的套,每一次小黑还特用心,恨不得把心挖给人家,可恰好每一次分离都很快。
阿妹进门看到小黑,问我是不是有客人,要不她出去等会。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题目,阿妹扣扳机的手指一向在抖,如果不把她的情感稳定住,我和小黑必定要交代在这了。
小黑差点没跟我急了,黑爷我是花丛熟行,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向来都是黑爷甩人,那里轮获得她们甩黑爷。
废话,之前你小子光给我算鸡毛蒜皮的事情,给你一块钱我都感觉亏。
阿妹用力吸了两口气:好大的药味,许大夫你是不是都筹办好了,快些把我这纹身消了吧,今晚就能睡个好觉了。
阿妹一脸绝望,她翻开手提包,包里暴露一叠厚厚的钱,约摸着能够有万把块。
我说你又被女人甩了,到强哥这抱怨来了吧?
阿妹一下就急了:许大夫,咱白日还说的好好的,如何到早晨就变卦了呢,是不是感觉给的钱少了,我给你五千如何样?
如果别人跟我说这话,我早就一巴掌打的对方找不到北,但是小黑的话我信,不但仅因为他是我兄弟,还因为他是个算命先生。
阿妹的话很朴拙,可我想起小黑说的,感觉她好虚假。
和大街上摆摊看手相,自称半仙的那些江湖骗子不一样,小黑是有真才实学的,他师承天津铁算盘满占先生,别看年纪悄悄的,在算命先生这个行当里,辈分高的吓人。
马勒戈壁的,我忍不住爆了粗口,如果小黑没来提示我,一旦我给阿妹消了纹身,就要沾上不好的因果了。
小黑讪讪的笑了笑,能够晓得本身说错话了,从速喝了两口酒粉饰难堪。
我懒得跟他辩白,等一会儿喝多了,这孙子冲我哭的时候,非给他灌音下来不成。
我指了指门诊的门,跟阿妹说请回吧。
我说阿妹你别掏钱了,我许强不是贪财的人,你给再多钱也没用。
“够了!不准再提那件事了!”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身侧的小黑打了个颤抖,这家伙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
小黑跟我碰了一杯,低声说:你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