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么?”闻人久俄然侧过了头,望着洛骁,轻挑了一下眉头,“孤的兄弟们、孤兄弟的母妃们,一个个的,仿佛都对世子感兴趣的很。”
“皇上是不舍得娘娘太劳累,这才叫贤妃过来帮着娘娘打打动手的。”走畴昔帮着皇后按了按肩,李嬷嬷笑着道,“皇上可疼娘娘了呢!”
洛骁应了一声,紧跟在他身后,便入了金琉殿前的万寿门。
皇后斜睨了李嬷嬷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讽刺:“这些安抚的话不必说与本宫听了,到底为的是甚么,本宫内心清楚得很。”顺手将手中的票据按在了桌上,眼眸一抬,瞧着李嬷嬷问道:“安儿呢?”
洛骁昂首瞧着面前可贵一见的盛况,微微有些发怔,一时竟产生了些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来。
殿门缓缓被推开,金琉殿内的奢糜风景一点点的映入眼眸。
如果能将这些人全数都弄死,那便就很好了。
低若私语的声音隔着氛围传过来,洛骁垂眸瞧了瞧身侧阿谁一脸冰霜似雪的太子,而后,浅笑着点头:“没事。”
即便不是这些子人,总还会有下批人。
“如何了。”闻人久发觉到洛骁有些非常的沉默,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问,“被震惊住了?”
“茶饮用的甚么?”皇后拿了票据,一边看一边问着掌事的李嬷嬷,做着最后的确认,李嬷嬷听了,立马道,“用的是君山银针。先头是想用方山露芽来着,但是这些日子见着皇上仿佛偏好君山银针是以临时又给改了。娘娘您看可安妥?”
闻人安再昂首瞧一瞧世人眼里闪过的踌躇,神采松快几分,但是内心却也晓得自畴前几次他私行跑去东宫的事被他的母后晓得后,恐怕很长一段时候内,他都不会具有甚么伶仃出行的机遇了。
嗯,是了。
皇后点了个头,随即像是想到甚么,道:“宫内事多人杂,且叫那些下人们将殿下看好了,别叫他在这个时候给本宫惹出甚么乱子来,可听明白了?
洛骁藏在袖中的手一点点的握成了紧紧的拳头,但是眸子里倒是腐败的一片。
李嬷嬷闻言,有些讪讪地笑了一下。
金琉殿檐下,陈列着中和韶乐;而其门内,则陈列着丹陛大乐。一时候礼乐声不断于耳,倒很一番美好的景象。
“母后、母后!本殿下天然晓得母后说了甚么,用不着你们这群贱婢一再提示。”眸子微微涌上一层残暴,“母后是你们的主子,我莫非不是?在这青流殿里,旁的做不成,莫非我想措置一个宫女寺人,另有哪个会说些甚么?”嘲笑一声,“还是你们觉得你们的娘娘会护着你们?”
说着,抿着唇,大踏步地朝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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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久的那些兄弟们啊。
李嬷嬷点了个头,忙道:“奴婢免得的。”
“行了,不消念了,本宫本身会瞧。”皇后挥了挥手,淡淡隧道了一声,“贤妃做事向来稳妥,这不过是宴席上的几道菜品,向来也不会有错的。”
“殿下?”李嬷嬷想了想,“之前已经让人去请了,此时怕是还在梳洗,约莫再过一会儿就该来了。”
那宫女被推得后退了半步,只是紧接着又立马跟了上来:“殿下,但是娘娘说……”
殿内,王公、一二品大臣的席位遵循着品级、文武之分开成了两列顺次排下;而在殿郎下,则布设北域和苗疆等藩属国使臣席位;与宴其他一些品阶虽不高但是德高望重的大儒或是富甲一方的皇商的席位在殿外阶下。
“提及了,你入宫这么些日子,倒也还未曾见过孤的其他几个兄弟罢?”
而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