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掀了眼皮瞧他,竟是气笑了:“洛子清啊洛子清——你好大的胆量!”
闻人久还是不睬睬他。
洛骁看着他,道:“那待我此次叙完职,便马上解缆回瑠州,此生只要殿下不肯,我就平生不踏入这帝京半步。”那双眸子色彩深深,瞧上去倒是当真的。
去得屋子还是是他当年住的那间,虽说过了这么多年,瞧着却还是如当初。
墨兰便应了个“是”,道:“世子且放心,奴婢会好生照看着殿下的。”又福了一福道,“世子且在此稍后,奴婢这就叮咛下报酬世子洗漱。”
有了洛骁在一旁措置琐事,闻人久批阅折子的速率较着比常日里快上了很多。只是即使如此,待得将首要的奏折阅完,也已经将近子时。
闻人久微微皱了皱眉,道:“你是擅自入京的?”
“殿下这话便是叫人寒心了。”洛骁微浅笑着,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粥作势要喂,“我爱见都来不及,又如何舍得威胁殿下。”
或者说,是洛骁将炊事端到了屋子里头,逼迫着闻人久与他一同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