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向来不会违背闻人久,此次也只能是溃败。见着那头固执地要瞧他的伤,苦笑了一声,只能让步了。
无关乎身份。无关乎性别。
“无碍。”洛骁摇了点头,“出来罢。”
闻人久,承认罢。洛骁于你,是最特别的。
“阿久?”
洛骁的身子还是大半泡在湖里,明显水凉的短长,但是他身上却烫的吓人。
“衣服里……有药。”洛骁的声音嘶哑的短长,他靠在木柱上,仿佛连动一脱手指都做不到了,“你别怕……我不会死的。”
闻人久闭上了眼,他握紧了手中的箭,用尽尽力地往外一抽。
洛骁将庙里打量了一圈,肯定没甚么伤害了,这才稍稍地喘了口气,但却也并不敢放松。他蹲下去,用被人遗留的打火石点着了茅草和木料,生了个火,见着火势垂垂旺了起来,这才仰着头对着闻人久道:“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烘干。”
闻人久的眸色明显灭灭,好久,瞧着洛骁那稍稍和缓下来,却泛着灰色暮气的面庞,终究回归了一种最后的安静。
闻人久走到了洛骁身边,坐下去,他皱着眉瞧他:“孤不冷。让孤瞧瞧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