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些时候洛骁和闻人久两人一向同进同出,描述密切,但是因着顾及闻人久的身子,洛骁一向没有做到最后。但是这一夜,却因着各种刺激,两人的确是*,各种花腔轮着来,整整折腾了一夜。
天子走了,宴席的氛围反倒是炽热起来。丝竹管弦之下,世人明面上嘻嘻哈哈推杯换盏,公开里头倒是不住地往着那头新晋的“一字并肩王”方向瞧,心中都在止不住的犯着嘀咕。
闻人久看着洛骁直勾勾地站在那边望着他,微微扬了扬下巴:“不坐么。”
只是天子一言,重逾千钧。既然闻人久敢在本身即位大典的时候说出要给洛骁封王,这事便已经是板上钉钉,他们不管在内心头如何揣摩、如何不解,但是闻人久给出来的讯息已经足以让统统人明白了,洛骁此人于他的意义。
“朕不能给你皇后的名分,但是能够给你别的。”闻人久悄悄地笑了一声,他缓缓地靠近洛骁,带着凉意的唇贴上他的耳垂,他将手中的酒杯推到了洛骁手里,一字一句,“朕将这天下分与你,洛子清,你敢要么?”
他想要他,想要的满身都在疼痛。他想要如许狠狠地让闻人久感遭到他。他想要如许弄哭他,彻完整底、完完整全的占有他。
第一百四十七章
洛骁心底乱得短长,面对一波又一波前来敬酒的官员,他只能强自压下心中的颠簸与他们周旋,直到月上中天,他才勉强找了个机遇溜了出去。
“喝了这酒,阿久,你这辈子都逃不过我了,你明白么?”洛骁的声音有些沉,异化着些许分歧平常的凶恶,他看着闻人久,像是挣扎压抑着甚么。
先前闻人久还由着洛骁混闹,只是那头洛骁久未碰过他,加上闻人久又撩他撩的很,这一下便一发不成清算,再到厥后闻人久也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将嗓子都喊哑了说不要,洛骁都没能愣住。
“那便……尝尝罢。”
已经是寒冬,内里冷的短长,但是屋子里却暖的很。昏黄的烛光勾画着那人的表面,他闻声动静,便抬了眸子瞧了过来。灯下看美人,这美便更加惊心动魄起来。
洛骁这么想着,便感觉本身的身材又躁动了起来。唇角暴露一抹苦笑,俯身悄悄地在闻人久的眼角亲了亲:他真是向来都不晓得他本身的按捺力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闻人久也喘着气,比半夜还黑的眸子倒是闪动着些许引诱的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住了洛骁的衣衿,将本身的唇贴了上去。
昨夜是他太猖獗了,待得白日,他得去寻个信得过的太医替闻人久瞧瞧才是。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都被惊住了,但是始作俑者倒是恍若未觉,丢下如许一个惊雷以后,便推说是乏了,提早离了席,只留下了一众受了惊吓的百官面面相觑。
洛骁身为平津侯世子、手握重兵的骠骑大将军是,他的身份已经是贵不成言,颠末今儿个这一遭,不说他的父亲平津侯,便是闻人渚、闻人安也比不得他了。一字并肩王,这是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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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骁眼底烧的通红,他紧紧地握住了闻人久递来的酒杯,杯子里是东风醉。八年前他离京驻守瑠州,闻人久曾对他说,如果一别经年,他再回帝京对贰情意还是未改,便回东宫再陪他喝一杯东风醉。
这么想着,又和顺地亲了亲正在昏睡的小人儿的眉心和嘴唇,这才总算是循分了,闭了眼紧紧地抱住闻人久,睡了畴昔。
他从未想过,他竟然敢,竟然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