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默便道:“大乾的储君是太子殿下,便是新帝即位,又与七皇子有何干系。”
容默没有顾虑武安侯似是气到顶点的模样,语气还是冷冷的,脸上连半个多余的神采也无:“父亲便是父亲,儿子天然是晓得的。”
“父亲此次过来,还是为的那件事?”女子走到容默身边轻声问道。
“你呀……”女子瞧着容默,本来的忧心忡忡终究只是化作一点无法的笑,“罢了罢了,我又不是第一日熟谙你,早便晓得你要这么说!”
闻人安懒得瞧他,只是将火线那封信撕碎了扔进了正燃着香薰的香炉里:“不管是真是假,闻人久死在甘州确切是再好也不过了。”冷冷一笑,“一个大乾,可不需求两个帝王。”
只是他想着,固然他与容默无甚友情,但不管如何,武安侯府已经明面上背叛到他的阵营上来了,他去在德荣帝遗诏一事上有所求时,这容默再如何不见机,也不该不给他这个脸。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真的胆敢如此!
闻人安晓得闻人久的死讯,是在他的部下第三次被容默拒之门外前不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