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迎春耸耸肩,倒也听话地不再多说。
夏迎春老远瞧到,惊奇地说道:“美人,你瞧这满县城的人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到城门口来干吗?”
“如何?青淑可有甚么话要你传达给我的吗?”
夏迎春只是微微愣神,很快便规复如常,眼眸微沉,朝钟无艳走近几步。
河伯如此焦心的模样,倒和深陷情网的年青男人有几分类似,但是恰好河伯涨着一张红脸,白发横生,毫无仪容,就像不修面貌的老道普通。这般的反差,叫夏迎春忍不住笑出了声。
县城百姓和县尹又是几番打动之语,这才渐渐迎了两人回县衙。
钟无艳用手拉了拉夏迎春的袖口,夏迎春这才说道:“你放心,我才没那么无聊,和别人说你的事情。”
钟无艳高低看了夏迎春一眼,不信赖道:“起首,你便做不到让我爱上你。”
等两人靠近,这统统百姓包含了县尹大人跪了下来,叫钟无艳大吃一惊,从速向前要扶起为首的一名父老,说道:“白叟家如许岂不是折煞了无艳,快快请起。”
两人回到高唐县的时候,雨点已小,有好几百人围在县城门口,翘首以盼。
钟无艳开口想要解释,河伯再次打断道:“罢了,看你们这幅模样已是见了青淑,她可收下了我的礼品?可有口信要你们转告我的?”
果不其然,夏迎春话音刚落,雨点便哗啦啦倾泻下来。
夏迎春哈哈一笑,眼睛笑弯成新月,道:“那我爱~上你就好。”
“无艳,奉告我,若换做是你,你也会和河伯一样,作出不异的挑选?”
夏迎春见河伯这般模样,便晓得他放不下河伯的位置,早就站在青淑这边的夏迎春对他天然没有好气,再次冷嘲热讽道:“河伯在此长叹短叹,只可惜青淑远在百里以外,但是瞧不见你这般密意哟。”
因着夏迎春的决计打趣,倒让之前略有些严厉的话题抛到了一边,两人倒在林间打闹了起来。
钟无艳深怕夏迎春激愤河伯,从速制止道:“迎春,河伯仙君之事非我们两人能够评判的!”
钟无艳心念着百姓,一起上马不断蹄,想要尽快赶到横河去见那河伯,让他解了高唐的旱情。
话中决计调戏,钟无艳怎会听不出来。只看钟无艳脸上浮出可疑的绯色,终究薄怒道:“你个狐妖,若再胡说话,看我如何收了你!”
夏迎春吸吸鼻子,心中嘀咕,齐宣王这会只怕还在和她的妃子在床上睡大觉呢,还体贴哪门子的百姓,无艳还真是会替齐宣王戴高帽。
钟无艳应下道:“河伯上仙存候心,我们师姐妹二人自当守口如瓶。”
钟无艳却点头道:“人间上不得已之事何其多,河伯的难处又岂是外人能晓得的?在其位,谋其职,又岂能因为后代私交就弃百姓于不顾?”
夏迎春是狐狸精,最讨厌雨水把她的毛给打湿了。因而略施小法,变幻出了一把大伞在她的头顶之上。
“真没想到你这老头一把年纪,谈情说爱起来的精力劲也不比人间男儿少上几分。”
没想到,过不了多时,就听到天空俄然惊起响雷。
河伯听了,不由长叹一声。“这些年了,青淑还是和之前普通,没有半分窜改。”
“奉求,美人,现下你还是先救救我们别变成了落汤□□。”
钟无艳边用手护着头,内心倒是很高兴,说道:“河伯信守诚信,这下高唐的百姓了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