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龙听完以后,倒是极其动容,愣了半晌,才悠悠一叹,道:“烹茶不难,品茶却难,如许精于品鉴的真是可遇不成求呀,就比如伯牙子期,知音难觅――小友如有暇,烦为老夫举荐一下你那两位朋友。”
“不晓得就算了。”洪安龙悄悄点头,却不胶葛这个话题,反而道:“人们常说‘茶如人生,第一道茶苦如生命,第二道茶香如爱情,第三道茶淡如清风’,我让小友品茶,便是想看小友达到甚么层次了,没想到小友的茶道观赏已经仿佛清风拂过,唯求知己的境地,让人佩服。”
“明天的事情,我传闻了。”洪安龙道:“谢家阿谁小子,竟然出动了军队,和当年他老子的脾气的确一模一样,又倔又放肆。”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前面应当是片坟场吧。”林霄非常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