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猛地昂首,与她四目相对。
凤眸幽深处,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以燎原之势扫过身下的人儿的每一寸雪肌,她的身材像是一块白嫩嫩的豆腐,亮至透明,狠恶的刺激着贰内心觉醒的猛虎。
薄书知大口喘气,一双杏眸缀了嘲笑看着他。
“拓跋聿……”薄柳之难掩惊骇的叫了他一声,一颗心早已被满满的震骇慑住。
薄书知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演,这场戏,必须演下去,直到……你们都死了!”
他刚一走,祁老景便快速起家,像是身下的是一件非常让他恶心的东西。
恨恨的想,她如果想他死,她昨晚就干脆一走了之得了。
她只感觉痛意一下子消逝,余下的除了刺激便是一汪难言的陌生的麻酥感,引得她不受节制的高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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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身材敏感的一下子收紧,将“他”夹得生疼,拓跋聿浅吼出声,横亘在她胸房的大掌一下握住她一边的酥乳,大力捏了捏,“之之,你想要我死吗?”
【我决定了,姑凉们如果再疏忽我,我就弄死小天子,让之之忘了小天子,和阿景幸运欢愉的糊口在一起,险恶滴笑……】
她的名字从他细薄性感的唇间溢出,不知怎的,她俄然感觉心口一下软了下来。
他饱含威慑的话语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回身走出了房间。
祁老景鹰般锋利的瞳中蹦出杀意,薄书知只感觉一股劲风朝她面上扑来,接着她便被他高举着掐着脖子抵在了桌面上,她重重落下,竟将桌面上的杯盏生生压碎,茶壶中的水是早间将将烧好送过来的,还滚烫着。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看来昨晚的奖惩还是太轻了,她还是那么放肆!
祁慕竹拽紧拳头,眼眶泛红,像是怒极了。
只一瞬,拓跋聿立即反客为主,规复了之前的英勇刁悍,勾住她的嫩舌,抵死缠绵,汲取她口中如蜜般适口的汁液。
“我有说错吗?一个顶替别人之名卑鄙苟活之人,不是懦夫是甚么?”薄书知说这句话的时,双眼睁大,眸子仿佛都要从她薄薄一层樊篱蹦出来,“莫说你现在还不敢杀我,即便你杀了我,也窜改不了这个究竟,你这个肮脏光荣的懦夫!”
薄柳之咬唇,胸口虽死力压抑却仍旧微微起伏着。
俊颜埋进她泛着芳香的脖颈,深深的嗅着,却始终不见行动。
身下更是如获了可肆无顾忌通行的印鉴,绵长而深切的进入,在她花房里勾画耕耘,缴出一股股高潮。
双手不自发的攀上他的肩膀,只是悄悄一搭,她便闻声他吼中炸出一声嘶吼,接着,唇瓣被他堵上,他烦躁的含吸住她的唇肉,“之之,我晓得,我晓得你疼,但是信赖我,我不想,我不想你疼,但是,但是我节制不了……”
“嗯……”薄书知双眼翻白,一双手死死握住他掐住她脖子手,舌头也微微吐出了些,发急一下子在脑海中伸展,仿佛他真的会生生拧断她的脖子。
湘儿立即止住笑,乖乖低着头。
顷刻,房间被女子柔媚入骨的颤叫声和男人刚烈的粗吼声盈满,奏出一曲一曲旖旎娇糜之曲,惹得房门外偶过的佃农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浮想连翩。
不解的昂首看她,见他二人密切的姿式,脸一红,立即动了,笑着点头,“是,蜜斯,湘儿这就去。”
薄柳之唇间溢出一丝薄薄的浅吟,白希的脖颈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仰。